沈桃言的手指尖微涼,聶珩輕輕皺眉。
“怎么冷了也不說?”
他吩咐人拿來了手爐,將手爐放到了她的手里。
沈桃言抱著手爐笑,她的臉泛著粉,嘴唇被酒浸染得水潤潤。
“喝了酒,不冷。”
聶珩輕笑:“一會兒酒意散去,就該冷了,拿著吧。”
沈桃言舔了舔嘴唇的酒漬:“好。”
聶珩眼神不由得暗了暗,胸口緩緩發燙,他將沈桃言的指尖捏出了粉粉的顏色。
看著就很可口。
他聲音又低又緩:“阿桃,別招我。”
沈桃言不解:“嗯?”
聶珩將她已經捂熱了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沈桃言驚得立馬就想縮回,但聶珩不讓她動。
沈桃言瞪他,暗暗喊他:“聶禮之。”
聶珩給她倒酒:“阿桃,再喝一杯?”
沈桃言:“剛才才問我可還好,現又灌我酒,聶禮之,你狐貍尾巴要露出來了。”
聶珩笑著:“沒有狐貍尾巴。”
要是有,他肯定藏得緊緊的,不叫她知道。
沈桃言任由聶珩給自己添了酒,而后將酒杯舉起來,貼到了他的唇邊。
聶珩詫異了一瞬,看著她喝過的杯沿,耳尖冒出了紅霞。
沈桃言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又在亂想了。
她放在他腿上的手,用力一擰,硬邦邦的,沒擰動。
聶珩笑了,俊臉神采奕奕。
桌上幾人注意到了他們兩人的互動,笑而不語,沒有驚動他們。
沈桃言把酒杯往他嘴上貼了貼:“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