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日的相處,沈桃言和聶珩之間的關系又親密了不少。
兩人不是你來找我,就是我來尋你。
沒幾日,聶珩收到了聶宵的來信,很急。
聶珩看了,正想將信燒掉,沈桃言進來了。
他的書房對她不設防。
但這是聶宵的信,聶珩下意識地將信給藏了起來,不叫沈桃言看見。
沈桃言看到了他的動作,但沒有起疑,以為是某些不能泄露的案子。
她問:“在忙么?”
若是在忙,她一會兒再來。
聶珩將信隨手塞到了書卷下壓著:“沒有。”
沈桃言沒有多問,坐下與他喝茶說話。
從聶珩這兒回去之后,沈桃言這邊也得到了關于聶宵和喬蕓的消息。
疊珠幸災樂禍:“一百兩,還有利銀子,這下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沈桃言也笑著喝一口茶:“他們果然沒忍住啊。”
嘗試過富貴奢靡的生活,喬永貴和韋素怎么可能忍得住。
疊珠:“二公子現在啊,給人寫字抄書掙銀子呢,也得虧他有一手好字,還能放得下面子來。”
沈桃言笑而不語,喬家人靠他養活,放不下面子,豈不是喝西北風。
疊珠:“但寫字抄書始終掙不了幾個銀子,現在又欠著錢莊的銀子,他那肚子好文采近來怕是要找地方使了。”
本來二公子是有大好前程的,非要為了一個喬蕓虛度了三四年的光陰。
天下人才輩出,二公子不趁早就算了,還反復推遲,遲早啊,會為自己的行為后悔。
沈桃言:“他當真以為他那地兒就沒有比他厲害的人?”
要是沒有,她就找一個過去。
她手底下養著的那群小乞兒有一兩個天賦極高的。
正好給他們打打名氣,到時候一個才子一個才女,還不把聶宵氣死。
只要聶宵和喬家人過得不好,她就高興了。
疊珠:“要是這條路走不通,二公子會不會去教書啊?”
她琢磨著要不要把這條路也給二公子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