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卉癱軟在楊凡的懷中,旁邊就是臥室,楊凡自然不會客氣,一個用力,就將司空卉抱在懷中,向著臥室走去。
“說什么?”
楊凡裝作沒有聽見,一張嘴不知道碰到了哪個位置,司空卉頓時嚶嚀一聲,臉色通紅起來。
“我只知道你是獨一無二的!”
“在我最危險的時候,是你讓我有了撐過去的勇氣,在我迷茫的時候,是你伴我度過了最危險的歲月!”
“這樣的你,別人怎配和你相提并論?”
“別的不說,你以為今天告訴你的這個秘密別人知道嗎?”
楊凡每說一句,司空卉的身子便軟了一分,到最后更是整個人窩在楊凡的身下,渾身紅彤彤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誰知道你嘴里的話是真是假?”
嘴里嗔怪著,身子卻很實誠,主動的為楊凡寬衣解帶。
“嘿嘿,我楊凡從不說假話!”
一時之間,屋內風光旖旎。
說來奇怪,楊凡在穿越之前并不是一個油嘴滑舌的人,見到女人甚至心里都有些驚恐的,生怕自己的言語動作冒犯唐突了佳人。
可自從來到了大乾,和那么多女人相處之后,整個人就突然對女人祛魅了起來。
謊話隨口就說,哄人的話想都不用想!
就像是練習了千百萬次一樣,渾然天成。
更令他驚奇的是,這明明不是一個好的習慣,卻能讓女人對他如癡如醉,反而更滋長了他的這個壞毛病!
一來二去的正反饋,反而讓他更加自信起來。
現在甚至連哪種女人什么性格,用什么樣的話術能讓她開心起來,他都能說得頭頭是道。
可見,女人這種東西,你越是端著供著,她反而離你越來越遠,不屑一顧,踩她踐她,她反而像是獲得滿足一般,屁顛屁顛的圍著你轉。
當然,這其中尺度需要自己把控,若你只喜歡一種女人,那自然是一招鮮吃遍天,對你不感冒就換下一個。
“我看雪山派,大肆招收新弟子,是不是朝廷逼迫的厲害?”
溫存之后,楊凡一手摟著司空卉,一手摟著皮皮,兩人開始聊起天來。
“說是朝廷逼迫也對,說不是也對!”
“天山派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