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穿過人群,滿面同情地打斷了王杏花的哭嚎。
“喲,這不是丁憐嗎?她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變成這樣了?”
被母親禁錮的丁憐難受極了,推搡著哭道:“是沈小姐……她給我喝了下藥的酒!我……沒有男人我會死的,”
話音落下,全場嘩然。
“沈小姐?哪個沈小姐?難道是沈愛珠?”
“當然是她了,今天跟沈夫人來的只有她。”
“天啊,她怎么可以對一個女孩子做這種事?太惡毒了……”
“這么做,犯法了吧?”
沈夫人沉下了臉。
姜染一出場,她就知道今天這件事一定和季縈脫不了干系。
果不其然,王杏花當即把目光轉向了沈愛珠。
自己女兒不能白白被人看光,可算找到個冤大頭,能好好訛上一筆了。
“沈三小姐,我知道你喜歡梁先生,也嫉妒我女兒生得好看,可我女兒對梁先生絕沒有半點非分之想,你怎么能這樣毀她清白?她……她還沒嫁人啊。”
她這番話,無疑是再曝出沈愛珠喜歡有婦之夫的丑聞,全場再次對沈愛珠議論紛紛。
“沈家這樣的門楣,怎么教出這種女兒?”
“對呀,夫妻倆都是資深專家,竟縱容女兒惦記別人的丈夫。”
“內里這般不堪,往后沈家可別標榜什么清流門風了,丟人!”
沈夫人冷冰冰看著王杏花,已經不想出頭為沈愛珠說話了。
然而沈愛珠卻不服氣,站出來道:“分明是你女兒不知廉恥,光著身子勾引翊之哥哥未遂,現在又想給他下藥!被我破壞了你們母女的陰謀,就栽贓到我頭上,你們母女倆就這么想當富貴雞?”
王杏花不是省油的燈,哭得更厲害了。
她拍著大腿嚷道:“冤死了,明明是你自己惦記梁先生,怎么還反咬一口,污蔑我女兒。”
“你們夠了。”
不知何時,季縈已走到了梁翊之身前,將他護在自己身后。
“我先生為人清正,能力出眾,受人欣賞,這很正常。但這不該成為任何人爭風吃醋、互相攻訐的借口。無論你們之間有何糾葛,都不該將他卷入是非,更不該損及他的清譽。”
她頓了頓,視線轉向在場眾人,聲音不高,卻擲地有聲。
“我先生一向潔身自好,他的聲譽不容任何人玷污,誰若執意要將他拖進這些破事里,就是與我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