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凌被問到了。
她呵呵一笑,沒有回答,拿著酒杯走了。
尤氏獨自在院子里坐了會兒,瞅著花廳里傳來的笑聲。不知道誰說了好笑的事情,個個都笑得像朵花兒似的。
尤氏抓了抓臉,像下了狠心,說道:“這宴席,就當沖喜吧!”
她起身,重新加入進去,這一回敞開了吃。
誰知道還有沒有下一頓,吃!
就在大家都吃吃喝喝時,樓月忽然發現一件事,她問:“聶蕓哪兒去了?她沒跟著小姐一起回來嗎?”
撓了撓頭:“奇怪,可我好像見到她了呀。我喝多了?想不起來了……”
此刻,藺拾淵坐在屋頂,靜靜聽著下面的熱鬧。
一直到夜深人靜,大家都跌跌撞撞地回房。
姚青凌喝得不多,她斜躺在炕上假寐。
藺拾淵進來,剛關上門,就聽女人問:“聶蕓哪兒去了?”
男人轉身:“沒睡?”
姚青凌起身:“知道你一定會來,我睡了,豈不是錯過了?”
藺拾淵翹了翹唇角,將她抱起來坐腿上:“這么想我?”
青凌點頭,慵懶呢喃:“嗯,想你都想得瘦了。”
藺拾淵看了看她左右兩邊臉,再掐了一把:“哪有瘦。”
她住在莊子里半個月,遠離煩心事,有桃葉和何茵在,怎么可能瘦。
姚青凌嘆口氣:“看來,裝可憐也不能讓你心疼了。”
藺拾淵看著她,不說話。
他的目光很平靜,平靜中又有些難以言說的滋味。
姚青凌被他的目光盯視著,心里忽然慌起來,她垂下眼眸,又追問:“聶蕓呢?”
藺拾淵說:“她去把展行卓揍了一頓。”
展行卓是會武的,雖然不像皇帝身邊的護衛那么厲害,可也不算差。在京城的眾多公子哥中,他文武都拔尖,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追隨者。
姚青凌想了下。她去莊子時,聶蕓一起去了。她是在看到她打了展行卓一巴掌后,還是生氣,回頭再去揍展行卓的。
“她受傷了嗎?”
“不嚴重,養幾天就行了。”
“那么展行卓呢?”
藺拾淵垂眸看著她,滿臉不悅:“你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