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家,芽芽已經(jīng)在家了,他們以為是父母接回來的,所以并沒有懷疑。
而虞文理與陳可靜因為相信司機,就是接個人而已,還能搞錯嗎?所以理所當(dāng)然認(rèn)為司機都確定了,怎么會搞錯了,并沒有想到會有錯。
所有的理所當(dāng)然,讓他們對這事竟然毫無懷疑。
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女孩,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虞亮很快反應(yīng)過來,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芽芽還在發(fā)呆,趁機撩開了她的頭發(fā),以極快的速度左右兩邊都檢查了一遍:“媽,她沒有。”
芽芽一臉的憤怒,她現(xiàn)在只能以憤怒來掩蓋內(nèi)心的恐慌,“你干什么啊,對我動手動腳的,就算是我的哥哥也不能這樣!”
“頭發(fā)都不能動?”虞亮對她更加懷疑。
虞明則是很有禮貌地對虞小蘿說道,“能取走你的一根頭發(fā)嗎?”
虞小蘿兩眼一翻,“取吧。”
虞明取了一根她的頭發(fā),又取了一根母親的頭發(fā),馬上打電話派人給拿走,并吩咐了幾句,讓加急處理。
至于芽芽的,他想著也取一根,但是,芽芽明顯很不愿意,特意躲著他遠(yuǎn)遠(yuǎn)的,所以,他便作罷。
他故意又走近了一步,芽芽便躲在了陳可靜的身后,“你干嗎呢,難道想拔我頭發(fā)?媽,他欺負(fù)我,二哥三哥都欺負(fù)我。”
她的眼圈都紅了。
虞明看了她一眼,語氣很冷,“不取就不取,你連痣都沒有。”
芽芽沉默了幾秒,還是強裝鎮(zhèn)定,“我現(xiàn)在沒有,并不代表我以前沒有,我嫌長著難看,做激光去掉了。”
她挽著陳可靜的手臂,扯著她的袖子,“媽,我好害怕,你們——你們都在懷疑我。我真的沒有想到——”
說到這里,芽芽淚眼婆娑了起來,一副想忍的樣子,但是隨即,大顆的淚珠便滾落了下來。
看起來,楚楚可憐。
虞小蘿冷笑道,“明顯就是一個騙子,我們虞家,是不是大方到連騙子都施舍到當(dāng)親骨肉的地步了。要不,是個人都認(rèn)過來?”
氣氛一時間有點尷尬,張寬收到芽芽的緊急信息趕了過來。
看到這情況,他立即爭辯,“虞小姐是我從車站帶回來的,我不會搞錯的。這個才是騙子,憑自己長得有幾分像,就冒充我們的小姐,不知道是哪里請的演員,居心何在。虞總,你們可千萬別被她騙了!”
此時的保姆也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虞總,夫人,這兩個丫頭心術(shù)不正,昨天大半夜想闖進(jìn)來,被我攔住了,今天又想來行騙。”
“什么,你們說我們是騙子?昨天我們是想進(jìn)來,是你硬不讓我們進(jìn)去好嗎?我看你們才是一伙的!”
包漫漫都快氣暈了,指著自己的鼻子,一時都不知道說什么。
她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人真沒有吵架天賦,一吵架就發(fā)揮不好。
其他人聽到司機與保姆所言,又有點猶豫不決了,畢竟這個保姆與司機都在虞家干了很多年,平時都非常老實可靠。
于是一家人看看保姆與司機,還有那個可憐巴巴的“虞小蘿”,再看看包漫漫與長得像母親的女孩,一時間之間,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虞小蘿突然笑了,看向了張媽,“葉春花,你不姓張,姓葉,你前夫才姓張,你這一家人今天倒是齊了。噢不,還差一個。”
“兒子以親戚的名義當(dāng)上了虞家的司機,而親侄女呢,直接就冒充人家的親閨女,可謂肥水不留外人田。”
“你這是打算把我們虞家給吃干抹凈了?對了,你還有個親女兒,被包裝成富家千金,跟我三哥——頻頻偶遇。”
一瞬間,張媽與司機,還有芽芽都呆住了,為什么這個女人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