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芑在虞娓娓和柳芭奇卡的幫助下再次利用千斤頂取出輪滑鞋的功夫,鎖匠已經踩著他的背架梯子打開了這扇防爆門。
都不用商量,他便從小推車上取下了足足三個u型鎖,分別以鎖孔朝里的方式,鎖在了這扇防爆門的上下門軸以及內部的鎖柱上。
最后將鑰匙拔出來剪斷,并且將剪斷的前半截鑰匙打亂順序塞進三把u型鎖的鎖孔最深處,鎖匠這才將u型鎖的鎖頭一路推到了最深處死死的卡住。
這還不算,這個經驗老道的鎖匠甚至摸出一瓶速干膠滴進了鎖頭的縫隙里,并且從剪開一個濾毒盒,用尖嘴鉗子夾了些危險的石棉纖維灑在了尚未凝固的膠水上。
“看來你也沒少做這些事”白芑贊嘆道,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他遇到同行了,經驗豐富的同行。
“為了保命,再麻煩些也值得。”
鎖匠丟掉手里的濾毒罐,“走吧,我們該繼續趕路了。”
“安全起見,不要用輪滑鞋了。”
走在最后的虞娓娓提醒道,“我們會注意身后,你們負責解決前面的麻煩。”
“我還是走在最前面負責探路吧”
鎖匠趕在白芑開口之前說道,他和白芑一樣清楚,前面遇到危險的概率其實最小,發現值錢物件的可能反而最大。
白芑也懶得和對方爭,只是痛快的點點頭,推著小推車翹起車頭的獨輪跨過了防爆門的門坎。
“所以為什么把剛剛那扇門擋起來?這里有什么見不得光的?”
走在護衛犬花花和白芑中間的鎖匠疑惑的說道,這扇門的后面是個洗消室,另有一扇呈90夾角分布的防爆門。
僅僅只從這一點就知道,這扇門的后面很可能是個樓梯或者地下防空系統的主干道。
果不其然,當鎖匠踩著他的隨身小梯子又一次用活動扳手打開防爆門的時候,后面除了一條看起來十幾米長的狹窄信道之外,另一頭似乎便有一個樓梯間。
“我們可能要推翻剛剛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