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心說,一臺壞了的水泵,就算是修好了能有什么不一樣。
難道它抽過的水會變成鈔票不成?
看老家伙激動的樣子,應該是變得更好了吧。
他不忍掃興,順口就說:“我一個門外漢,能懂什么?
我只曉得它能工作了。”
說到這里,船長意外的發現水泵排水好像更快了些。
可他不想說出來,就要陳老著急。
陳老依然興奮的點頭,“對對對!能運轉是最明顯的。
還有呀。。。。。。”
他還沒說完,就聽幾個船員歡呼:“堵住了!堵住了!”
船長幾步跨過去,激動的雙手合十,“謝天謝地!我們終于能捱到下一個港口了。”
補漏的師傅抬手擦著汗水,嘴里不忘問候喪心病狂的海盜,“那些狗東西,黑心肝的。
你看這口子的卷邊,明顯就是他們控制船只的時候,故意碰撞的。”
陳老蹲在破損的位置看了又看,“現在也只能用堵漏毯臨時堵漏了。
還好積水處理得快,不然內外部雙重水壓之下,說不定船只會不堪重負,很快就會。。。。。。哎!
我們要好好感謝蘇同志,咦?蘇同志呢?”
“她已經走了。”聶榮華走了進來,看了眼破損處,視線焦灼在那臺被蘇夢修好的水泵上。
他沒想到蘇夢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竟然會干修理的活。
這和他從前了解的不一樣。
似乎她也沒她家人說得那般嬌縱頑劣。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任務的這段時間,蘇家發生了大事。
她的家人并不是真正的家人。
假爹繼母,還有個長一輩的“繼妹”,他們以她家人的名義占據了她的家。
*
蘇夢可不知道穿白褂的男人就是聶榮華。
她走回去的時候,確實遠遠的看到了走過來的男人。
但不知為何,她莫名地不想碰上,就如老鼠見了貓一般,遠遠的就繞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