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魚,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
冷漠地扔下這句話,陸弈舟轉身離開。
可走了幾步后,他腳步一滯。
“明天早上,我會讓郝大叔找你……”
看時魚為島上做了這么多事的份上,他決定最后再幫她一次。
至于以后她是死是活,都跟自己沒關系了。
時魚皺了皺眉頭。
打量了陸弈舟的背影,疑惑又不解。
這男人這兩天是怎么了?
罷了!
她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做,先不想了。
……
第二天,是黑山島公休的日子。
吃完早飯后,黃英在院子里洗衣服。
“娘!娘!”這時,突然有一個小聲的蛐蛐聲喊她。
黃英下意識朝門口看去。
只見時年扒拉著大鐵門,探出大半個頭,鬼鬼祟祟地朝院子里打量了幾眼。
手下動作一頓,突然看見時年,黃英心情復雜。
到底是姓時的,自從她和老時家鬧掰了,這個十月懷胎的兒子就站起了自己對立面。
怨她,恨她。
對她這個娘橫眉冷對。
時年多久都沒喊過自己一聲娘了,甚至就連黃英自己都記不得了。
“有事?”黃英抿了抿唇。
“娘,你過來,上我這兒來!”時間朝黃英勾了勾手。
黃英遲疑了一下。
還是將手中的衣服扔進水盆,站了起來后,黃英一邊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一邊朝他走了過去,“什么事,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