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燼這話,是栗源前天對祁燼說的。
她當時以為祁燼救了她,愿意為她忍著難受照顧她一宿,就算不是真愛多少也有些在意。但初夏來敲門,還說要跟祁燼訂婚,在栗源腦袋上兜頭澆下一盆涼水。
她想拿這話刺激祁燼,也刺激她自己,讓自己清醒點,別再對祁燼抱有任何的幻想。
沒想到這個時候反倒是被祁燼拿來用,理所當然的,順理成章地把她當成了可以隨意羞辱的玩具。
栗源用力錘祁燼的胸口,“你放開我。”
祁燼不退反進,用力咬了下栗源的耳垂,“你可以再叫大點聲,正好讓初夏知道我在對你干什么。”
兩個人一上一下,身體糾纏,要是被人發現,有嘴說不清。
栗源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祁燼像是真的來了興致,抓住栗源的手雙手交握,直接抵在車窗上。
車子貼的是單向膜,從外面看不到里面,初夏敲了好半天,祁燼都沒給她開門,她緊緊貼在車窗上往里面看。
“阿燼,你在嗎?我真的很難受。”
“源源,你阿燼是你未來的姐夫,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祁燼在車內欣賞著栗源羞憤窘迫的表情,大掌直接掀起她衣服,掐在盈盈一握的纖腰上,“她說我是你姐夫,小阿源,這種禁忌感,你喜歡嗎?”
栗源想要把祁燼推開,可是他故意用了力,千斤一樣沉,她根本推不開。
想罵祁燼兩句,又怕聲音太大被外面人聽見,那她就真成不要臉地勾引姐夫了。
“求你,放開我。”她還是服了軟,“能給我點體面嗎?”
祁燼用強的,無非就想看栗源服個軟。
但現在她真收斂一身傲骨,跟他求饒了,心里難受的還是他。
他視線落在栗源的身上,直直看了好幾秒,隨后咬牙切齒道:
“栗源,真有你的。”
好多年了,自從他從尸山血海里爬出來,就已經沒人能讓他產生這種挫敗感了,栗源是真的行。
他直起身子一把推開車門,初夏本來還在叫門,一股大力襲來,她被推的一個踉蹌。
站定后她委屈看向祁燼,“阿燼,我好難受,你送我去醫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