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看破不說破,倒也沒放心上。畢竟,辣辣是他的第二朵花,是他的女人。她的家人初次相識,對他不太信任倒也可以理解。
片刻,三人一起進了屋內。
凌淵已經取出了一包銀針,用手指了指沙發朝辣辣喊道:“先讓叔叔躺沙發上吧,我稍后給他把脈扎針。”
“嗯!”辣辣攙扶著父親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凌淵在沙發旁坐了下來,拽起辣辣父親的手便認真地替他把起脈來。
他暗自運起內氣,試著用內勁去探測辣辣父親氣脈的跳動和走向。片刻,他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小伙子,怎么樣了?”辣辣的父親好奇地望著凌淵。
“叔叔,我看你的脈象起伏不定,呈水旺金衰之象,只怕你的肺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神了,這小伙子,把一下脈就能看出來是肺有問題。”辣辣的母親一臉好奇地瞪大眼睛道:“看來,辣辣沒有說錯,他的確有些本事啊!”
“唉,媳婦,你咋這么容易就動搖了呢!”辣辣的父親沒好氣地瞟了她一眼,冷笑道:“我得了肺癌這事兒,你的寶貝女兒肯定早就和這小伙子說了,這事兒還用得著把脈么?”
“也是哈!”辣辣母親臉色又沉了下來,朝凌淵追問道:“那小伙子,你除了看出我男人肺有問題,還有別的問題沒?”
“別的問題?”凌淵冷笑一聲,朝辣辣母親答道:“別的問題當然也有,但這問題我怕是不能說啊!”
“為什么?”辣辣母親頗為好奇道:“難道還有更嚴重的問題?”
“小伙子,沒事,你有啥問題直說就好了。”辣辣父親也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感嘆道:“都這樣了,我也沒啥好怕的了。”
“問題倒不是嚴重。”凌淵笑著清了清嗓子道:“只是有些不太方便開口罷了。”
“小子,你就別賣關子了。”辣辣的父親一臉嚴肅地朝凌淵喝道:“你有什么問題直說就是了。”
“就是,你不說,你讓我們怎么相信你?”辣辣母親也有些不耐煩道:“別扭捏了,有話就直說。”
“行,那我就直說了。”凌淵朝辣辣父親瞟了一眼悠悠嘆氣道:“叔叔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腎虧嚴重。不僅夜里容易尿頻尿急,而且還嚴重影響到了你和嬸嬸的二人生活。”
“這……這你也能看出來?”辣辣父親一臉震驚地望著凌淵:“是不是辣辣告訴你的?”
“你瞎說什么呢?”辣辣母親沒好氣地用手輕輕推了辣辣父親一下嗔怪道:“這事兒只有咱倆知道,辣辣又怎么可能知道嘛!”
“也是哈!”辣辣父親點了點頭,旋即一臉震驚地望向了凌淵:“小伙子看不出來啊,你還真有些本事。”
“叔叔,現在還需要我扎針嗎?”凌淵有意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