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賓鴻有些不高興地看了眼小阿寧,“你剛才說什么?”
小阿寧一點也不害怕,直接貼臉開大,“人家姨姨都說了,跟別人沒關系,你非得要說姨姨是為別人開脫,姨姨那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說瞎話騙你!”
這話一出,張氏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
“二爺,都是奴家福薄,這手真的是奴家自己洗衣裳凍成這樣的,跟……跟旁人沒關系!”
誰知宋賓鴻聽見張氏說自己洗衣服把一雙手凍成這樣,更加心疼了。
“你好歹也是我的妾室,那些粗活怎么要你自己去做?那些伺候的丫鬟下人呢?還有,你身上怎么這樣冷?”
張氏白著一張臉,搖搖頭,“奴家跟他們不過是一樣的人,奴家吃得了這樣的苦!二爺不必為奴家擔心!”
宋賓鴻眼睛里的疼惜都快溢出來了。
周映月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兒啊,今日是謙謙的滿月宴,你先去前面招呼客人吧!這張氏的事情還有謙謙的事情都交給覓云處理,青曼,你幫著覓云一起處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去招呼貴客了!”
周映月說完,帶著宋舒和宋悅一起走了。
一邊走一邊心中暗自嘆息。
她這個小兒子好像不太對勁。
對張氏也太上心了吧?
宋賓鴻看著母親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眼張氏,有些不舍地說道:“你現在這里待一會兒啊,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說完,還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張氏。
張氏微微一笑,“二爺放心去吧!奴家會照顧好自己的!”
白覓云看著這兩人這種黏膩的樣子,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小阿寧卻指著宋賓鴻離開的背影,“奇怪,怎么小舅舅身上也有一層淡淡的黑氣啊?”
這話一出,宋青曼和白覓云同時咯噔一下。
宋賓鴻身上也有淡淡的黑氣?
難不成剛才真的冤枉張氏了?
“阿寧,那你小舅舅剛才進來的時候,身上有沒有淡淡的黑氣啊?”宋青曼湊到小阿寧的耳朵,輕聲問道。
小阿寧搖搖頭,剛才是沒有的,就這會兒,身上就有了一層淡淡的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