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還安慰他,丟了就丟了,我再給你買。
這一刻,所有的線索,在我腦中轟然串聯。
原來這個“知名教授”是我的丈夫。
他當然不能給我背書,因為他已經把名字給了別人。
我強壓下翻涌的惡心,轉身走進自己的獨立辦公室,反鎖了門。
我從加密的聯系人列表里,找到了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老李,是我,林婧。”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婧婧?怎么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老李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我為數不多能絕對信任的朋友,如今在安防科技領域是頂尖的大佬。
“老李,幫我個忙。”
“做一份陳峰挪用學校科研經費的銀行流水和完整的證據鏈。錢從我賬上走,他的一切我都知道。”
“辦好了,立刻匿名舉報到他們大學的紀檢委。”
老李在那頭沉默了幾秒,但他沒有多問,只說了一個字。
“好。”
和老李通完電話,我直接去了律師事務所,委托離婚律師開始秘密取證。
從律所出來,車子經過一所收費昂貴的國際幼兒園時,我下意識地踩了剎車。
我看到了陳峰。
他正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站在幼兒園門口,滿臉焦急地跟老師說著什么。
突然,小男孩沒站穩,從臺階上摔了下來。
陳峰三步并兩步將男孩抱起,臉上滿是心疼。
即便是上一世悅悅殘疾后,他臉上更多的也是麻煩和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