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琛笑著抬眸,“我是陪鳶鳶來的,正好看看我的總導演什么時候能從醫院出來投身于拍攝當中。”
又是一句鳶鳶,薄鳶徹底炸毛了,對著謝景琛一陣亂吼。
“謝景琛,鳶鳶不是你叫的,你給我閉嘴。”
謝景琛不以為意,似笑非笑地望著薄鳶,眼中的寵溺愛戀絲毫不加以掩飾。
阮宓摸了摸下巴,突然腦中閃過某些畫面,瞬間通透了。
薄鳶之前的別扭抵觸行為,都是因為景煜文化娛樂是謝景琛的。
阮宓的目光不停地在兩人身上掃射,看這架勢,這兩個人認識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她又望向薄野,還有薄野和謝景琛的關系,想來也不是簡單的商業合作。
外界傳聞兩人是敵對關系,商業競爭對手。
雖然有時候也有合作,但關系并不融洽。
現在看來,是她傻了。
阮宓輕咳了一聲,故意板起了臉。
阮宓:“老實交代吧,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我要聽真實的。”
……
一天以后,薄野出院了。
天一已經醒了,只不過腿部骨折恢復至少三個月,沒有了神一樣的助理,有些事就需要薄野親自處理。
很忙,薄鳶眼珠一轉,在阮宓面前說他哥的不容易。
還說父親已經知道了哥哥身邊助理受傷的事情。
準備趁此機會往他哥身邊塞人,如果塞成功了,薄野的身邊就多了一雙眼睛,行動會有所限制。
于是她慫恿阮宓暫時幫幫薄野,憑借阮宓的工作能力一個小小助理絕對不在話下。
至于拍攝時間,還有張倩在,前期準備工作也可以適當延長。
謝景琛不會不同意的。
只不過就是三個月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阮宓同意了,要是能為薄野做些事情,她可以的。
至于那個小混混也醒了,阮宓本以為小混混為了給自己脫罪,會供出周媚。
沒想到,小混混還挺重情義,所有的罪責一并承擔。
還否認自己認識周媚。
不過他沒有承認故意傷人,說當時的他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
還提供了他本人患有精神病史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