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并沒有紅色的東西,蕭瑾衍對其他又性子冷淡。
鮮少會露出這種神態(tài)。
這個柔嘉公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姜琬心中滿是疑惑,可此刻人多眼雜,她也不好多問。
只能壓下心底的好奇,默默端起酒杯喝酒。
那老王爺許是酒喝多了,被身邊人捂了嘴后,便暈暈乎乎讓人拖下去。
一場宮宴有驚無險過去。
直到回了東宮,姜琬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尋來福安。
“福安,你可知宮中曾經(jīng)有一位柔嘉公主?”
聞言,福安面露疑惑,恭恭敬敬道:“娘娘,奴才是近幾年才入宮的,未曾聽過這個名號。”
“竟有此事…”姜琬呢喃著,越發(fā)覺得這柔嘉公主身上秘密太多。
福安是奴才,哪怕是剛入宮的,也不可能堂堂公主的名號都沒聽過。
除非,有人刻意隱瞞,將這位公主存在的痕跡抹除。
思緒翻涌,姜琬眸光撲閃,揮揮手就福安屏退:“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奴才告退。”
福安匆匆離開,望著他走遠的身影,姜琬支著下巴,心里漸漸有了對策。
如今她在東宮的權力越來越大,或許能借著管理東宮事務之便,悄悄探查一番柔嘉公主。
打定主意后,姜琬便命人備水,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
翌日清晨。
她還記得昨夜想做的事,當即就去了東宮書庫。
如今姜琬有管理東宮事務之權,書庫守衛(wèi)便也沒攔她,利落放行。
這是東宮的私庫,里頭都是些陳年雜記和宮廷舊史,姜琬一本本翻閱,整整一天,都沒離開過。
可哪怕翻遍了整個書庫,她得到的線索依舊少得可憐。
姜琬皺起眉,合上最后一本書,低語呢喃。
“奇怪,明明是個公主,卻鮮少有關于她的記錄,仿佛被人刻意抹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著,她搖了搖頭,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又將書放回去:“罷了,今日也晚了,我還是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