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成倍成倍地回來。
第二天,阮清辭和沈澤衍在機場被媒體拍到出發去度蜜月。
做戲做全套,無可厚非。
沈澤衍的朋友圈開始每天活躍。
沙灘,美食,溫泉,私人泳池。
愜意得很。
這些蜜月的行程,一開始都是沈澤衍向我和阮清辭推薦的。
阮清辭手上戴著我和她一起挑的婚戒,摟著沈澤衍。
在照片里顯得特別開心。
那群閨蜜紛紛點贊。
評論里滿是內涵。
【看澤衍和清辭站在一起,我怎么覺得更舒心呢。】
【某人胡作非為,結果呢?笑死!】
顧不上胸口發悶,我默默截圖,將所有內容一一保存。
他們的蜜月,一去就是半個月。
中間阮清辭打來過一次電話。
她的聲音帶著高傲:“沈澤衍發的朋友圈,是我允許的。如果你當初聽話,原本享受這一切的應該是你。”
我看著餐桌上比沈澤衍曬的照片里還大兩倍的龍蝦,輕輕笑了。
“我沒有那么不值錢,為了一次旅行,就被女人呼來喝去。”
電話那頭她的呼吸頓時粗重了幾分。
“傅硯洲!等我回來,我就不信你能跟我斗狠到幾時!”
“我拭目以待。”
我掛斷電話。
將她的號碼拖進黑名單。
阮氏夫妻高調回國的第二天,我家的門鈴響了。
監控畫面里,沈澤衍拎著禮袋站在門口,旁邊阮清辭的幾個閨蜜陪著,跟護駕似的。
阮清辭想跟我斗狠,可她自己沒陪沈澤衍來。
阮氏與愛思集團的合作會轟動全國,她這段時間應該被工作纏住了。
我打開門,沈澤衍立刻向獻寶一樣遞起禮袋。
這個禮袋,也是我早早找人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