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府,
“你是說,憑空出現的一名女子,就替江言澈贏了五十萬兩?”
說話的,是一名拿著茶杯摩挲的男子,男子面容俊美,但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眼里滿是陰翳。
宸王,季宸。
“是,近幾年賭坊都未曾有可以對上號的人,何況她戴著面紗,看不清面容。”掌管賭坊的人惶恐道。
“查不到?她還能是憑空出現的不成?查不到就繼續查,我養你們不是吃干飯的。”李辰放下茶杯,話里更加陰狠。
掌管賭坊的人慌忙答應,生怕此刻腦袋就和身體分了家。
……
酒足飯飽后,江傾歌叮囑江言澈不要將今日的事說出去后,就各自分開了。
誰都沒有提以前的事,但江言澈心中的天平已經傾斜了。
江言澈沒事,懷冬卻遭到了江傾歌和錦月二人的圍攻。
“懷冬,他都把你放到我身邊了,就是我的人了吧。”江傾歌微笑著,手里卻把玩著上午買的簪子尖端。
“娘娘手里還有你剛剛找到的麻袋呢。”
懷冬欲哭無淚,總覺得自己上了賊船,“娘娘,你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的。我也是你的人,我從早上就叛變了。”
江傾歌收回了簪子,錦月可惜的回到江傾歌身后。
乾清宮,
李公公俯首在季宴禮耳邊,“陛下,宮門侍衛說,皇后娘娘已經回來了。現如今正在坤寧宮。”
“哦?她還知道回來。”季宴禮放下手中的書,“擺駕坤寧宮。”
想起江傾歌那雙狐貍眼亮亮的模樣,季宴禮心中不禁愉悅起來。
坤寧宮,
江傾歌正和初九分贓今天買的零食物件。
【初九:這個好吃,這個也好吃。】
江傾歌看著幾十歲,卻和幾歲孩子一樣的初九,挑了挑眉。
“娘娘,娘娘,陛下來了。”錦月跑進來。
江傾歌先是轉頭看向初九,只見他雖還在那里,錦月卻沒有看見,想必是隱身了。這才隨著錦月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