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月一進辦公室,就看到幾個同事湊在一塊兒說什么,表情諱莫如深。
看到她進來,曲萍迎上來,神神秘秘地說:“蔣巖又出事了!”
林汐月“啊”了一聲:“他不是在衛生院養傷嗎?”
曲萍點頭:“沒錯,就是在衛生院出的事?!?/p>
“他的仇家尋到衛生院去了?”
同事連祎說:“可不是么!就昨晚上的事,聽說現在蔣老師……已經不算是個男人了!”
辦公室僅剩的男同事齊振不好意思參與她們的話題,臉色紅紅的,低頭做自己的事。
林汐月瞳孔地震:“什么?”
曲萍撇嘴:“你來的時候沒看到公告欄?那上面貼著蔣巖做的好事呢!”
林汐月每天上班都踩點到,哪有空看什么公告欄。
她摸了一下鼻子:“公告欄上寫什么了?”
連祎總結:“還不就是蔣老師之前的事,原來他上學的時候就娶了現在的老婆,是娃娃親。結婚之后蔣老師一直就沒消停過,三天兩頭地招惹大姑娘小媳婦。
“他們以前不是在京城的,是在隔壁的海城,蔣老師就是在那兒名聲臭了,所以才來京城的。沒想到又出事兒了?!?/p>
曲萍:“沒準兒就是他以前做的孽來尋仇了,他以前可是禍害了不少良家婦女,可惜拿他的時候,他都有理由說自己是無辜的,這才讓他逃脫了去,瀟灑到如今,也該付出代價了!”
林汐月唏噓,沒想到蔣巖還有這樣的過去。
下午賀銘初照例來接林汐月。
在辦公室同事的調笑聲中,林汐月挽上賀銘初的胳膊,說起蔣巖的事。
“你看到沒有,男人還是得老實一點,不然跑到另外一個城市,都有人追著殺!”
賀銘初捻了捻手指,漫不經心:“怎么,這是在教育我?開始懷疑我對你的心不夠真了?”
林汐月笑嘻嘻:“那倒不是,這是給所有人的警示,既然選擇了,那就得一心一意,對吧?”
賀銘初哼笑一聲:“我敢說我到死都只有你一個,你敢嗎?”
林汐月仰著頭:“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敢我就敢!”
賀銘初掐著她的下巴,眼底的情緒翻涌,看得林汐月膽戰心驚。
他陰森森地說:“你最好記住今天的話,我們這輩子,都只有彼此,你要是敢違背,上天入地,我都不會放過你!”
林汐月聽得心驚,恍惚間想到五年前自己拿到錄取通知書時賀銘初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