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邦被潑醒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刑架上,動彈不得。
他看向周圍,看到周圍擺著各種各樣,用來審訊的刑具。
此時的時寧,一身貴氣,如同閑庭信步,在挑選刑具。
裴野跟在她身邊,低聲跟她解釋刑具的用法。
虞歡則站在一旁,不說話。
最后時寧還是挑了一根帶倒刺的鞭子,她將鞭子遞給虞歡,說道:“用這個吧,簡單,還不臟手!”
“是!”虞歡接過鞭子,恭敬地答應(yīng)了一句。
時寧回到謝文邦面前,看到他已經(jīng)醒過來了,笑了笑開口道:“醒了正好,也省得再潑一桶水了!你是直接說,還是先走程序!”
時寧說話間,看了一眼她身邊虞歡手上的鞭子。
很顯然,她口中的走程序,就是上鞭刑。
謝文邦錯愕地看著時寧,喃喃自語:“你……你為何變成了這樣子……”
以前的時寧,聽話、懂事,事事為他們考慮。
眼前的沈時寧……
時寧笑了起來:“你又知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樣的?”
說著,時寧索性伸出手,示意虞歡將鞭子給她。
虞歡自然照做。
時寧握著鞭子,靠近謝文邦,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話,緩緩道:“那你猜,你們謝家,是怎么死的?”
謝文邦瞪大了眼睛,他一直覺得,上一世他們死得太過蹊蹺。
似乎是睡著了就一無所知,睜眼后就重活了一世。
不對!
睡夢之中,似乎有令他痛不欲生的灼燒感。
“那疼痛……那一場火……”
謝文邦驚恐地看著時寧:“那不是夢!”
時寧輕笑:“當(dāng)然不是,現(xiàn)在還覺得,你是了解我的嗎?”
謝文邦說不出話來。
時寧后退兩步,遠(yuǎn)離了謝文邦幾分,手中的長鞭甩出。
長鞭砸在皮肉之上,倒刺扎進(jìn)血肉之中,甩起來的時候,撕開皮膚,揚起血霧。
“啊——”
謝文邦疼得慘叫出聲。
時寧側(cè)頭看著他,問道:“可以說了嗎?誰想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