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07年,大秦帝國的朝堂上,荒誕劇正在瘋狂加戲。項羽剛在巨鹿把秦軍打得找不著北,那邊咸陽城里的內斗冠軍趙高,卻正忙著給自己加戲碼。這位把指鹿為馬玩成千古名梗的老戲骨,此刻正對著銅鏡練習抹眼淚——畢竟章邯帶著二十萬秦軍投降的消息傳來,傻子都知道胡亥要發飆,更何況趙高心里還藏著弒君的小九九。
陛下最近總盯著我冷笑。趙高摸著假睫毛對女婿閻樂抱怨,你說這當臣子的,太難了!閻樂秒懂老丈人的意思,當晚就帶著千余保安隊沖進望夷宮。胡亥抱著玉璽縮在龍榻上,哆哆嗦嗦喊:我。。。我不當皇帝了還不行嗎?給我當個萬戶侯總行吧?閻樂舉著劍翻白眼:早干嘛去了?話音未落,這位中國歷史上最不靠譜而又憋屈的二世祖,就以一種極其不體面的方式領了盒飯。
趙高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轉身就把子嬰拉上了秦王寶座。不過他留了個心眼——去帝號!這操作相當于把大秦帝國從上市公司降級成摘牌公司,就差在門口掛個清倉大甩賣的橫幅。子嬰也不是省油的燈,接到任命時正蹲在茅房思考人生,聽到消息差點掉進糞坑:這趙高把我當接盤俠呢?
但戲還是得接著演。登基前三天,子嬰突然玩起了——裝病不起。趙高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親自跑到寢宮催場:大王,登基大典的鑼鼓都敲起來了!子嬰躺在榻上哼哼唧唧:我這身子骨,怕是要交代在這兒咯~趙高沒辦法,只能彎腰湊近查看病情,說時遲那時快,子嬰身邊的宦官韓談手起刀落,趙高登場斃命。這位權傾朝野的大宦官,就這么干脆地領了盒飯,比八點檔狗血劇還刺激。
正當子嬰忙著清理趙高余黨時,劉邦的軍隊已經像推土機似的碾到了武關。這位昔日的沛縣亭長,此刻正翹著二郎腿啃燒雞:兄弟們加把勁,咸陽城里的燒雞比這香十倍!子嬰站在城頭看著黑壓壓的漢軍,再瞅瞅宮里空蕩蕩的國庫,突然悟了——這破攤誰愛收拾誰收拾!
投降當天堪稱大型社死現場。子嬰穿著素衣,脖子上套著象征臣服的繩子,捧著傳國玉璽跪在道邊。劉邦騎著高頭大馬過來,差點笑出聲:喲,這不是秦王嘛?子嬰腦袋貼地,聲音悶在土里:您。。。您就當我是空氣。。。這場面,比現代職場新人被領導當眾批評還尷尬。
曾經橫掃六國的大秦帝國,就以這種魔幻的方式謝幕了。想當年秦始皇橫掃六合,威風得能震碎八百里秦川;誰能想到,短短十五年后,子孫后代就淪落到跪著遞上亡國玉璽。這劇情反轉,比坐過山車還刺激,比看懸疑劇還上頭。
司馬光說
司馬光在《資治通鑒》里痛心疾首地批注:秦之亡,非亡于六國復辟,實亡于趙高之亂政!他犀利指出,趙高弄權、胡亥昏聵、子嬰回天乏術,三重暴擊直接把大秦帝國送上了西天。這就好比一輛頂級豪車,先是被不靠譜的司機開得七葷八素,接著被維修工拆得七零八落,最后還遇上碰瓷的,不翻車才怪!
作者說
大秦帝國的覆滅,堪稱一部現實版《權力的游戲》。從指鹿為馬的荒誕,到跪著投降的窩囊,每一幕都在刷新人類對的認知。趙高以為自己能玩轉權力的魔方,結果把自己玩成了歷史的笑柄,最后還搭上性命;子嬰試圖力挽狂瀾,卻發現大廈將傾時連塊救命的磚都找不到。這故事告訴我們:權力就像燙手山芋,玩得好是王者,玩不好就是亡者。而秦朝用十五年的光速滅亡證明:再牛的創業神話,一旦內部爛透了,崩塌也就是分分鐘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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