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滿心以為陸靜是實心實意地為自己著想,于是輕輕頷首,眼神里滿是感激。她陪著陸靜緩緩?fù)鶚窍伦呷ィ闹幸驗轭^一回有可能即將成為母親,好奇的小火苗在心底燒得正旺。終于,她忍不住輕聲問道:“二姐,你當(dāng)初是怎么懷上東東的呀?整個過程是不是很辛苦?”
“怎么懷上的?”陸靜被悅悅這單純又天真的問題逗得忍俊不禁,眼中閃過一抹促狹的笑意,像是突然起了逗趣的念頭,故意賣著關(guān)子說道:“你真這么想知道孩子是怎么來的呀?我有那種教育課的碟片呢,回頭借給你瞅瞅。”
悅悅絲毫沒有察覺到陸靜話語中的調(diào)侃之意,反而一臉認(rèn)真地點點頭,眼神里透著求知的渴望:“行啊,要不我讓阿瑾去拿,或者我自己去取也行呀。”
“不用這么麻煩啦。”陸靜笑著擺了擺手,“你不是挺喜歡東東的嘛,等他下課,我就讓他給你送過來。咱們兩家住得可近了,就幾步路的事兒。”
陸靜家的位置頗為便利,就在靖君部隊大院的后方,穿過一道不起眼的小門,便能踏入靖君所在的院子,再走上一小段路,就到陸瑾這邊的大院了。
“東東還小呢。”悅悅微微蹙起眉頭,眼中滿是擔(dān)憂之色。如今新聞上頻繁報道有拐賣小孩的人販子,這讓她實在放心不下。
“他都快上小學(xué)了,再說這可是在部隊大院附近,誰敢在這兒胡來呀。”陸靜一臉淡定從容,實際上她是有意鍛煉孩子,想讓東東多些獨立做事的機會。
送完二姐回到家中,悅悅一眼便瞧見老公正忙碌于收拾碗筷。陸瑾手里拿著抹布,一邊細(xì)致地擦拭著桌面,一邊輕輕哼著小曲兒,那副模樣,仿佛干家務(wù)活是件無比享受的事兒,整個人都沉浸其中。
悅悅見狀,下意識地伸手剛要去拿碗,陸瑾像是察覺到了她的動作,突然微微側(cè)身湊近,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你就不能讓我洗一次碗嗎?”溫?zé)岬臍庀⑷缬鹈爿p輕拂過她的耳朵,悅悅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仿佛熟透的蘋果,她連忙有些慌亂地別過臉,輕聲說道:“行,你要洗那就你洗吧。”
“悅悅。”陸瑾輕輕握住她的手指,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弄疼她,而后仔細(xì)地端詳著她指尖那厚厚的繭子,眼中滿是心疼之色,語氣輕柔且堅定地說道:“這雙手,以后可得讓我好好養(yǎng)著,我要讓它們變得白白嫩嫩的。”
“你當(dāng)我是豬啊。”悅悅佯裝嗔怒,作勢要打他,頭剛仰起,目光便直直對上了陸瑾那透著狡黠與愛意的目光。緊接著,陸瑾緩緩低下頭,動作輕柔地輕輕噙住她的唇瓣,溫柔地啃咬著,仿佛在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那種癢癢的感覺,如同甜蜜的漣漪,在悅悅的心湖之中緩緩蕩漾開來,一圈一圈,將之前縈繞在心頭的所有煩惱都瞬間拋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她的心中,滿滿都是幸福與甜蜜。
“咱們結(jié)婚后,還沒正式一起去拜訪你爸呢。”陸瑾收起了方才的笑意,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悅悅說道。
他口中所說的,正是悅悅的父親林世軒。
“嗯。”悅悅微微歪著頭,思索了片刻,說道,“上次你和我一起給他送面包,他也吃了呀。”
“那可不算數(shù)。”陸瑾輕輕搖了搖頭,微微皺眉,他覺得他們這婚結(jié)得確實有些倉促了。當(dāng)時悅悅提出一切從簡,可父親卻嚴(yán)肅地指出,婚姻之事不能太過兒戲,這是對雙方父母的尊重問題。
如今,李素琴對他態(tài)度冷淡,陸母又不太喜歡悅悅,好在兩家的父親對彼此的孩子都頗為滿意,如此一來,雙方父親倒是可以找個機會見個面,好好地交流一番。
沒想到老公和公公在這些事情上考慮得如此周全,悅悅的心中涌起一陣歡喜,原本就精致的臉蛋此刻像一朵盛開到極致的花朵般燦爛動人。她滿心歡喜地伸出雙臂,如藤蔓般緊緊摟住老公的脖子,而后用力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以此表達自己內(nèi)心的喜悅與感動。
陸瑾顯然被悅悅這突如其來的熱情舉動驚到了,他驚喜不已,眼睛下意識地眨了眨,一時間竟像個木頭人般呆在了原地,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閃過:原來媳婦激動起來,竟是這般熱情似火,讓人猝不及防又滿心歡喜。
既然想到了,不如就立刻行動。兩人經(jīng)過一番商量后,迅速約好了時間和地點,決定就在今晚讓雙方家長見面。
為此事,陸瑾可謂是深思熟慮,反復(fù)權(quán)衡之后,他慎重地給大舅子靖君發(fā)了條短信。
他之所以想拉攏林世軒,主要是為了徹底弄清楚玉佩的來龍去脈。悅悅一直費盡心思瞞著他這件事,他心里明白媳婦肯定有自己的考量,所以并不怪罪于她。但憑借他的直覺,這件事背后所隱藏的故事必定錯綜復(fù)雜,絕非表面這般簡單,因此,他覺得必須從林世軒口中探聽出一些關(guān)鍵信息。
靖君收到陸瑾這條短信后,原本平靜的冷峻眼眸中瞬間光芒一閃,仿佛深邃的夜空劃過一道流星,而后所有的心思都如同隱匿于夜幕之中的星辰,被他悄然隱匿在緊閉的雙唇之后,讓人難以窺探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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