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微微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無奈與擔憂,他輕輕握住悅悅的手,緩緩說道:“悅悅,你也曉得,你老公我身為軍人,在某些情境下,會有一些超越常人的本能反應。”他頓了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安,其實他自己對能否克制住這種本能,心里實在是沒底。畢竟,他們倆新婚不久,平日里他對悅悅的愛意總是毫無保留地流露,突然要完全克制,對他而言,絕非易事。
悅悅眼珠骨碌一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笑嘻嘻地說道:“要不我問問我哥,看看他有沒有啥好辦法呀?”她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當初洞房花燭夜時,君爺那信誓旦旦要教老公所謂“開車技術”的場景,想到這兒,她的眼神里滿是好奇。悅悅有時候就是這么個古靈精怪的性子,對這種事總是充滿了探究的欲望。
“別!”陸瑾一聽,臉色瞬間一變,急忙抬起手,在悅悅面前慌亂地揮舞著,神情緊張得仿佛面臨著什么重大危機。
悅悅見狀,瞇起她那月牙般彎彎的眼睛,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輕聲問道:“怎么啦?”其實,她心里一直對君爺到底會怎樣教老公那些事兒,充滿了強烈的好奇。這種好奇就像一只無形的小手,不停地撓著她的心。
陸瑾趕緊轉身,輕輕關上房門,他覺得這種事還是不要外傳為妙,畢竟要是傳出去,丟面子的可不是他自己,而是君爺。他小心翼翼地湊近悅悅,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你知道他說的那種事的頻率標準是多久一次嗎?”
于是,這對小夫妻就這么窩在溫馨的房間里,興致勃勃又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熱烈地討論起君爺的私人生活話題。他們完全沉浸在這個話題中,把君爺要是知道了可能會氣得吐血的場景,徹底拋到了九霄云外。
悅悅興奮地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好奇光芒,急切地催促道:“不知道呢,快說快說呀!”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仿佛即將聽到什么驚天大秘密。
陸瑾清了清嗓子,故意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說道:“他說一周兩次比較科學,還特別強調這是針對普通男人而言。他說要是軍人的話,一周多幾次也是正常的。”
悅悅聽著,眼睛越睜越大,腦海里忍不住開始浮現出各種猜測,她心想:這么說,平日里像冰山一樣冷峻的君爺,難道早就和未婚妻有過親密接觸了?想到這兒,她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陸瑾看著悅悅那興奮得微微泛紅的臉龐,忍不住笑了笑,說道:“我和你想法一樣,當時就問了他這個問題。”不得不說,能成為夫妻,兩人在某些方面還真是心有靈犀,有著不少相似之處。
悅悅迫不及待地追問,整個人幾乎都快貼到陸瑾胸口上了,眼神里滿是好奇與急切:“那他怎么回答的?”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有些顫抖。
陸瑾說著說著,自己也漸漸激動起來,手心腳心開始微微發燙,仿佛有一團火在心底悄然燃起。他的手指不自覺地輕輕觸碰著悅悅衣服上的紐扣,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他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我能感覺出來,他肯定做過,而且很可能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就經歷過了。”
悅悅用力地點了點頭,深表贊同:“我也這么覺得!你想想,他都說自己對接生孩子完全沒問題。就他平時對白露姐姐那冷冰冰的樣子,肯定是裝出來的,他肯定是那種一旦爆發就像火山噴發一樣熱烈的人。”
悅悅的話仿佛是一把火,讓陸瑾愈發興奮起來。聽到“火山噴發”時,他感覺自己的嘴唇都快干裂了,仿佛真的有火花在心中迸濺。他再也無法克制內心的沖動,猛地將嘴唇貼到悅悅唇上,輕輕地咬了起來,動作中充滿了愛意與急切。
可就在這氣氛愈發濃烈、兩人都沉浸在甜蜜之中的時候,一陣不合時宜的門鈴突然響了起來。那清脆的鈴聲,就像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瞬間澆滅了兩人心中的熱情火焰。門鈴一聲接著一聲,響個不停,仿佛在故意搗亂。陸瑾正準備進一步行動,卻被這門鈴攪得心煩意亂,一股無名火涌上心頭,差點就想拔槍把按門鈴的人給收拾了。
陸瑾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起身去開門。門一打開,門口站著的正是君爺。他那張冷冰冰的臉,仿佛是從遙遠的北極帶來的千年冰塊,散發著陣陣寒意,瞬間將陸瑾身上殘留的熱情火苗從頭到腳澆滅得干干凈凈。
君爺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陸瑾沒拉上褲鏈的地方,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了然,似乎早有預料,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登門。
君爺面無表情地開口,聲音冷淡,像是在例行公事一般,先給陸瑾找了個臺階下:“你在洗澡?”
陸瑾臉色一紅,趕忙回答:“不,我剛從洗手間出來。”說著,他手忙腳亂地把褲鏈拉上,側身給大舅子讓開門,動作有些慌亂,顯得十分尷尬。
這時,悅悅在房間里匆匆整理好衣服,略帶慌張地走了出來。看到君爺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她突然想起自己和老公剛剛在房間里討論他的那些事兒,心里“咯噔”一下,頓時慌了神,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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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爺目光敏銳,像鷹隼一般看向悅悅,冷冷地問:“你也剛洗完澡?”對他來說,悅悅和陸瑾即便從衣服上試圖掩飾,但臉上和唇上殘留的激情痕跡,就像黑夜中的燈火一樣明顯,根本無法逃過他的眼睛。
悅悅和陸瑾對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看吧,沒錯吧,這男人肯定和女人有過親密關系,不然怎么會這么有經驗,一下子就看穿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