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呢?”傻柱先是一愣,然后臉一紅。
“我怎么可能……”
被自己的親妹妹說穿,尷尬得當場就能摳出三室一廳。
但饞秦淮如身子何止他一個,只不過他是最明顯的而已嗯!就是這樣。
“那你為什么非要幫她?”何雨水不依不饒。
“你一個大廚,每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還是黃花大閨男,以后娶媳婦得娶個黃花大閨女吧?而且你不是說要娶個像秦姐那么漂亮的嗎?”
傻柱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何雨水看著他,心里涼了半截。
她哥這是饞人家身子,但又不想負責任--這是妥妥的渣男。
“傻哥,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何雨水氣得站起來。
“秦姐是寡婦,你要是真想幫她,就娶她。要是不想娶,就別再往她家跑了。”
“我……”傻柱支支吾吾,就像小孩干壞事被大人現場抓包。
“我就是覺得她可憐。”
“可憐?”何雨水冷笑,嘴角浮起不屑的幅度。
“你要是真覺得她可憐,怎么不娶她?”
好吧!又兜回來了,傻柱不說話了。
何雨水看著他,搖了搖頭。
她傻哥這輩子,估計就栽在秦淮茹手里了--但踏嘛的活該呸,渣男!
……
傍晚,易中海提著一袋白面和幾棵白菜來到傻柱家。
“柱子,在家嗎?”易中海推開門。
“一大爺。”傻柱立刻站起來,迎了上去。
“您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易中海把東西放在桌上。
“聽說你這幾天沒給賈家送飯,是不是還在生賈張氏的氣?”
“一大爺,您也聽見了。”傻柱梗著脖子,像個打鳴的公雞。
不爽地說:“她那話說得多難聽,我以后還怎么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