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也這樣認為,一調查,那太監從沒在貴妃宮里伺候過。洗脫嫌疑洗得十分干凈。”趙炳煜又落下一子。
“那肯定出自賢妃宮中。”圓通大師又繼續猜。
“對,可那是很多年前的事。后來他又在多個宮里伺候過,就連皇后宮里也伺候過。老了,腿腳不如從前才被調去管園子。”
“那不是找不出幕后之手了?”圓通大師有些惋惜。
“也不是,最終證據還是指向辰王和霽王,兩人應該不謀而合。但最直接的證據沒有,只推出幾個宮人做了替死鬼。”
趙炳煜本想再細查,可皇伯父卻說不用了,他心里有數。
趙炳煜只得作罷。
他理解皇伯父的難處。
此時朝堂安穩最重要,兩位王爺相互制衡更妥當,如若把一人壓下去,太子的地位更岌岌可危。
朝臣都是墻頭草,風往哪邊吹就往哪邊倒。
如果兩人相當,太子才有喘息的機會。
——
翌日。
夏宜宣休息了一晚,腿沒那么疼了,想到大師解簽之語。
那對母女絕對是謝家的禍害。
“何嬤嬤,正陽上值去了嗎?”夏宜宣問伺候她多年的老嬤嬤。
“夫人,已經上值去了。”何嬤嬤恭敬答道。
“去通知管家,給我安排十個護衛,我要用。”夏宜宣下定決心。
“是夫人。”
很快,夏宜宣一瘸一拐出府,坐上馬車。
怒氣沖沖來到城西小院。
此時楊氏剛剛送走曾永信。
今日又是施針的時間,一大早曾永信就來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診治,他的頑疾已快痊愈。
一身松快,對楊氏的醫術更加肯定。
“來人,把江氏母女給我攆出京城。”夏宜宣一聲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