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禾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得意地繼續(xù)說道:“看你這模樣,是受不了了,想趕我走?”
溫晚澄說道:“你像蒼蠅一樣在我這兒嗡嗡響,我不趕你趕誰?”
阮疏禾挑眉:“你能趕走我,也不算你有本事。”
溫晚澄覺得好笑,嘲諷道:“你是什么厲害人物?在你這有本事很值得得意嗎?阮疏禾,你哪來的臉,把標(biāo)準(zhǔn)都往自己身上靠?”
阮疏禾很奇怪,溫晚澄為什么這么油鹽不進(jìn),軟硬不吃?
她盯著溫晚澄,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怎么?你都這么得意了,還想在我這兒證明什么?”
她就是想看溫晚澄吃癟,痛苦,難受,可這個女人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溫晚澄冷聲說道:“阮疏禾,別這么可笑了,給我滾!別在我面前礙眼。你再繼續(xù)待在我店里,我就報警了。”
阮疏禾嘲諷地問道:“報警?說我做什么?說我站在你店里?”
“說你來我店里偷圖紙。”溫晚澄說道:“因為你,我的圖紙不見了,那些可是商業(yè)秘密。你盜取我的商業(yè)秘密,你覺得公安抓到你,會是什么結(jié)果?”
“你說我偷就偷了?得有證據(jù)才行!”阮疏禾好笑。
“是需要我讓人過來搜身,還是讓派出所的人直接抓你去勞改,你才老實?”
一個冰涼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接著風(fēng)鈴響動,顧嶼森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不只是阮疏禾沒料到顧嶼森會來,溫晚澄也很意外。
顧嶼森一邊往里走,一邊說道:“阮疏禾,識相的現(xiàn)在麻溜滾出去,你再不識相繼續(xù)鬧事,就別怪我把你做的那些腌臜事全曝光出去,你以為你是怎么爬上陸昀的床,怎么還了程度的錢,這些事沒人知道嗎?”
阮疏禾的臉色瞬間一變,而溫晚澄臉上只剩好奇,顧嶼森在說什么?阮疏禾爬上了陸昀的床?
她下意識摸了摸鼻子,明顯有些驚訝,卻沒半分嫉妒。
阮疏禾沒錯過溫晚澄的神情,心里更納悶了:溫晚澄怎么一點都不在意?
但顧嶼森來了,她不敢再留下來,只能灰溜溜地往門口走。
走到門口時,顧嶼森警告道:“阮疏禾,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再敢跑到晚晚這兒來鬧事,就別指望你的遮羞布還能蓋住那些見不得光的事。”
阮疏禾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她不知道顧嶼森究竟知道多少,但從他的話里,她絕對不敢懷疑他的能力,飛快地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店里瞬間安靜下來。
不管怎樣,顧嶼森的出現(xiàn)剛好解決了她的危機(jī),溫晚澄說道:“剛剛謝謝你了。”
顧嶼森兩步跨到溫晚澄面前,伸出手直接將她一抱,緊緊摟進(jìn)懷里,幾乎要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