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兩位好心的記者給羊大叔拍了張照片。
但并沒有答應(yīng)他上報紙的事情。
對此羊大叔有些失望,但并不多。
畢竟羊大叔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大叔,他一個養(yǎng)羊的,有沒有什么豐功偉績,報紙哪能說上就上。
他甚至沒好意思提要求,哪怕只是簡單地把照片寄一張給他。
他想,那太麻煩人家了!
汪學(xué)之和薛良回到京城,連家都沒回,也沒見你這么糾結(jié),你的文采,你的果敢都被丟在大西北了?”
汪學(xué)之又揉了一張信紙,對自己很失望氣惱地說:“我不知道!總感覺寫得很差,完全不能表達我的意思,我也怕她會不喜歡!”
薛良坐在他的對面,把目光從信上抬起,看著他:“有一個建議要不要聽?”
汪學(xué)之馬上坐直了身體:“要聽,你快說。”
還很迫不及待的感覺。
薛良:“我建議你的第一封信不要寫什么喜歡去急著表明自己的心意。”
汪學(xué)子聞言愣了一瞬,問他:“為什么?”
“咱們倆離開之前被當(dāng)作流氓了你忘記了?你應(yīng)該寫的是封道歉信,用詞要誠懇,讓對方先感受到你的歉意和誠意。”薛良如是說道。
汪學(xué)之聽著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認(rèn)同地點著頭:“你說得對,我要先道歉。”
說完又從新抽出張信紙,從新開頭。
薛良見他寫得專注,大概是找到正確的方式,下筆如有神助。
看了一會兒,薛良才離開。
看著外面忙得熱火朝天的同事,和辦公室里躲著寫情書的好友。
突然也想找個對象談場戀愛了!
就在薛良以為自己沒事了,可以休息了的時候,身后的辦公室大門忽地打開。
里面的汪學(xué)之走出來,一把薅住他:“走,陪我去給地方。”
薛良扭頭一臉懵地看著他:“去哪?”
汪學(xué)之:“我覺得我可以買個道歉禮物一起寄過去,你覺得呢!”
薛良覺得他還挺會舉一反三的,就問:“你想買什么?”
汪學(xué)之搖頭:“不知道,所以讓你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