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薛婉寧靠近薛寶珠時,薛寶珠忽然扶額,就要暈倒。
這做派和葉珍珍一模一樣,葉珍珍在后面都要笑出聲了。
薛婉寧瞪了葉珍珍一眼,不等薛寶珠暈倒,她自己先倒了,而且是倒在了薛寶珠的面前。
這把戲她從小看到大,薛寶珠一個動作,她便知道薛寶珠要做什么。
所以她先暈為敬。
“阿姐!”
葉珍珍連忙跑過來,十分配合地抱起薛婉寧,大聲呼喚著。
薛寶珠傻眼了,她本來是想裝暈的,卻被薛婉寧搶先一步……
一個身影從后面疾步過來,抱起薛婉寧問,“怎么回事?”
原來是陸淵來了,難怪薛寶珠想要裝暈。
薛婉寧微微挑動眼皮,朝陸淵看一眼,唇角彎起冷笑。
“是這位小姐,阿姐忙著收拾房間,這位小姐卻問阿姐,干粗活不怕被王爺嫌棄?”
“阿姐本來就有心疾,被氣到就會暈倒……”
葉珍珍連忙湊近陸淵,急著說道。
薛婉寧不由暗笑,葉珍珍倒是會添油加醋,她幾時有心疾的?
陸淵回頭給薛寶珠一個警告的眼神,抱著薛婉寧進了房間。
薛寶珠想跟進去解釋,卻被葉珍珍攔著不得進去,只好瞪了葉珍珍一眼,先離開了。
她是世家小姐,總不能跟一個下人在外面爭吵,反倒讓攝政王笑話。
“行了,人已經走了,別裝了。”
房間里,陸淵似笑非笑地瞧著薛婉寧,壓低聲音道。
薛婉寧本也沒想瞞他,否則也不會當著他的面睜開眼。
這會豁然坐起身,薛婉寧看著陸淵道:“我也想問問王爺,我這么粗鄙,王爺不嫌棄嗎?”
“先前在殿前、在皇上和太后面前,我都是裝的。”
一個整日為生計奔波的女子,哪有時間學習禮儀?不過是為人診病的時候,多聽多看了些,盡量讓自己不被笑話而已。
便是讀書識字,都是跟那游醫師父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