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失敗是一回事,被一群民間組織卷死是另一回事。”
時間:第二天凌晨五點
地點:第一中學·校醫務室旁邊的臨時觀察室(其實名為“舊器材堆放間”)
夜哀躺在折疊床上,空氣里彌漫著藥膏味、止痛貼味和心理陰影味,四人圍著他,像是在瞻仰遺體。
沒多久夜哀緩緩醒來。
他盯著天花板的排氣扇看了十秒,才輕聲問道:
“我們,是輸了嗎?”
龍魂三階術士咬著吸管喝葡萄糖水,虛弱地舉手:“我支持用‘主動撤退’來定義這次事件。”
兩個八階武者已經把止痛貼貼到耳后:“我不管輸沒輸,反正我胳膊沒了——知覺?!?/p>
女殺手翻了個身,聲音沙?。骸拔椰F在聽見廣播鈴聲都要條件反射拔刀。”
夜哀咳了兩聲,緩緩坐起。
“行動……失敗?!?/p>
“但失敗的原因不是對方火力強?!?/p>
“是我們沒看清楚——他們的戰斗方式?!?/p>
術士艱難地抬頭:“你是說——他們五個人,不配合、不對線、戰斗風格亂七八糟,還能打贏我們,是因為……”
夜哀點頭:
“我們是訓練有素的執行團隊?!?/p>
“而他們……是戰斗型瘋子臨時合租版?!?/p>
“根本沒法預測?!?/p>
女殺手扶額低聲:“而且他們嘴太碎了……我在戰斗時被那女生念了一分半鐘,還反思了我自己的行為邏輯……”
術士默默寫了一行字貼墻上:
【執行下次任務前,必須準備抗擾音訓練】
夜哀:“……”
他沉默片刻,望向窗外天色未明。
“這次行動,我們失敗了?!?/p>
“但失敗最大的變數——不是張東宇?!?/p>
女殺手一愣:“不是他?”
夜哀搖頭:
“張東宇的戰力在預料邊界內,只是他用了某種規避檢測的系統技法,讓我們誤判了限制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