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巧巧:‘我是不是應該離開一下?’”
——“張東宇:‘你可以離開,但我會跟上。’”
——“蘇巧巧:‘你跟著我干嘛?’”
——“張東宇:‘監督你別炸別人。’”
——“簡瀾:‘他那個語氣,就差寫在臉上:誰動她,我動誰。’”
——“張知見:‘我終于明白什么叫低調張揚式的護短了。’”
時間:次日傍晚六點整·湛藍市第一中學·操場邊休息亭
天邊落日帶著淺金色的邊,整座校園被鍍上溫和的顏色,操場安靜得出奇,蘇巧巧坐在亭中,沉默得像一尊石像。
張東宇靠在亭柱外,看著她,沒出聲。
蘇巧巧手上把玩著一瓶運動飲料,拉環開著沒喝,指尖無意識地在瓶身上摩擦。
她開口,聲音很輕:
“我是不是……該離開一下。”
張東宇看著她,仍舊沒說話。
她繼續:
“不是永遠。我是說……離開學校,離開你們。”
“我最近的狀態你也看到了,控制力還是不穩定,別人看我的眼神開始變了,我怕……”
她咬了咬唇:
“我怕,我會傷到你們。”
張東宇終于開口了,語氣還是那個張東宇專屬的“穩中帶氣死人不償命”:
“你想離開,那你走啊。”
蘇巧巧猛地抬頭,愣住。
“我不攔你。”他說,“你走。”
“……”
“反正你才剛學會怎么壓住那點兒‘異變’,現在跑出去沒人教、沒人擋,剛好炸個夠。”
“張東宇!”
“你不是怕傷著別人嗎?出去沒人給你擦屁股,你放心,傷得更直接。”
蘇巧巧怒氣直沖太陽穴:“你到底在講什么?”
張東宇走進一步,眼神一凝:
“我在講你一點都不信我。”
他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絲極深的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