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女的說話溫婉的時候,還極具女人的魅力。
“你姐的病治好了,就是這個小伙子治好的!”花姐波瀾不驚。
“媽,剛才你也看見,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一進屋就強抱著我,你怎么替他說起好話來。”那女的拖長聲音,狠狠地瞪著我。
“你別瞪著我,你媽說的是實話!”我對她擠了擠眼。
“王八蛋,我媽說的是什么實話?”那女的手上沒了匕首,忽然拿起一條板凳惡狠狠地向我砸來。
我早有防備,側身一躲,板凳“哐當”砸在身后的八仙桌上,桌面當即裂了道縫。
花姐急忙上前拽住那女的胳膊:“雪嬌,你瘋了?他是你姐的救命恩人!”
“你要知道惹我的后果。
上次和你一起來的兩個人就是對我動手動腳,被我一刀一個結果了,你想步他們的后塵嗎?”
這女的叫雪嬌,被花姐拽著,還在瘋狂地叫嘯。
“花姐,李亞東、林軒真是她殺的嗎?”我有點驚愕。
花姐點點頭。
“花姐,她有病,得的是狂躁癥。
如果你想要她以后好好地過日子,你就把她交給我,不管我對她做什么,你都別管。”我冷冷地說道。
花姐一松手,雪嬌一腳向我陰部踢來。
這斷子絕孫腳是真的猛。
我一閃身,一手抱著她,在她身上連點幾下,雪嬌一身軟綿綿地躺在我懷里。
“花姐,我沒猜錯的話,這男人應該就是你老公蕭峰,他是被人下過藥了。
你這女兒從小習武,但嬌生慣養,與外界少接觸,才釀成了她今天這種性格。
我發現,你一家人都有病,你自己也有病。”我冷冷地看向花姐。
花姐的臉“唰”地白了,手指緊緊攥著衣角,聲音發顫:“我……我能有什么病?你別在這里胡說八道。”
我抱著軟倒的雪嬌,走到花姐身邊,指尖在她手腕上搭了兩秒,抬眼時眼神冷得像冰:“你夜里是不是總睡不安穩?一閉眼就看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白天還總覺得胸口發悶,像是有塊石頭壓著?”
這話像針一樣扎進花姐心里,她踉蹌著退了半步,撞在八仙桌的桌腿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你……你怎么知道?”
“這不是什么怪病,是有人長期給你和蕭峰下了慢性藥。”我低頭看了眼懷里呼吸漸穩的雪嬌,語氣沉了幾分。
“不過,給蕭峰下的藥是一種猛藥,三四次后,他就會喪失理智,任人宰割。
而給你下的卻是另外一種藥,這種藥能慢慢腐蝕你的心靈,打亂你的神智,讓你做不了任何決定。”
“那到底給蕭峰下的什么藥?給我下的又是什么藥?”花姐一臉懵逼。
我沒直接回答,先將雪嬌輕放在旁邊的藤椅上,指腹還殘留著她脈搏里紊亂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