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軍,你想死嗎?”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那種?!?/p>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一根銀針落下,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可卻能放大所有的痛感,哪怕只是輕輕的觸碰,都會讓他痛不欲生。
“啊——”
“啊——”
“鹿鹿,我說,我都說?!?/p>
“鹿鹿,看在我們青梅竹馬的份上,啊——”
那惡心的話,被直接封口。
門外守著蕭盡離和黃晨東,聽著里面的慘叫聲,黃晨東想要開門看看。
王成軍可以審,卻不能出事。
如果他死了,整個獨立營都要擔責任。
他要開門的手,卻被蕭盡離抓住了,“營長,他雖然豬狗不如,可他不能出事?!?/p>
至少軍事法庭前,他不能出事。
“沒事,鹿鹿有分寸?!?/p>
蕭盡離眉心微蹙,一直關注著里面的動靜,最初是怕鹿鹿被騙,后來是怕王成軍被打死。
“里面這動靜,像是沒事的嗎?”
“鹿姐真的有分寸嗎?”
一向穩如狗的黃晨東,覺得自己穩不住了。
那慘叫聲,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確定沒事嗎?
蕭盡離還沒有回答呢,屋子里的慘叫聲,卻戛然而止了。
“不會是……死了吧?”
黃晨東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實在是驚嚇的。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拉開營長,然后把門打開的時候,門從里面拉開了。
楚鹿鹿從里面走出來,除了褲子角上有些臟,渾身上下清清爽爽,干干凈凈。
看到鹿姐的樣子,黃晨東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幻聽了?
“你們現在想問什么,可以問了?!?/p>
“他身上有銀針,痛感加了好幾倍?!?/p>
楚鹿鹿看著蕭盡離,沒有隱瞞,剛剛王成軍喊那么大聲,聾子都聽到了。
“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