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躲避和烏云一起訓練,張沖這兩天都在裝病。
柳小山在他額頭上輕輕試著溫度,看著體溫表也沒事,柳小山看著他疑惑“不燒啊。”
“哎呦師傅,我可難受了。”
柳小山也納悶“你這體格也鬧病?五公里跑少了吧。”隨手將體溫計放在桌子上。
張沖生怕柳小山不信,接著呻吟“師傅,我是真難受。”
柳小山不聽他的訴說,只是立刻安慰他“你不能倒下,我不想看見那流動紅旗,掛在他們班頭上。”然后擔憂的看著他,“你別裝啊。”
張沖趕緊摸著肚子“我這肚,肚子不得勁。”
柳小山不耐煩的看著他“到底哪不舒服!”張沖心虛的說“哎呦,我渾身都難受。”
柳小山見狀,急忙把蔣小魚叫進來陪護,“蔣小魚,張沖生病了,中午你給他做病號飯,我給他拿藥去。”說完自己快步走出去,前往衛生室給張沖拿藥。
可是張沖的小伎倆在猴精的蔣小魚面前就像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之間蔣小魚慢慢做到張沖面前,假模假式的掐了掐手指演算,然后老神在在的說“我說禿子,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別裝了兄弟,我掐指一算,你的病因啊,就是那個叫烏云的女兵,對不對。”
一聽此話,閉著眼的張沖才說起了實話,“反正我一看著她,我這話也說不出來,動也動不了,渾身不費勁。反正她擱那我沒法練。”他自己也納悶,自己這是怎么了。
蔣小魚聽他這么一說,仰天大笑,他怎么也沒想到,16歲就能在深山里徒手抓野狼的張沖,會有這么慫的一面,不由樂開了花。
“哈哈哈,你個慫禿子,你說你這膀大腰圓的,你怕她個娘們?你怕她啥呀,她是能吃了你啊還是能咬死你啊。”
看著張沖繼續裝鴕鳥,蔣小魚語重心長的開導他,鼓勵他大膽表白,“兄弟,你要是真喜歡人家,就大大方方地走到人家面前,跟人家說,你別什么都憋在肚子里,挺好的事都讓你憋臭了。你倆當面把這事給說清楚了……”
不等他說完,張沖惱羞成怒的一把掀開被子,從床上彈坐起來,厲聲打斷他,“滾蛋。”然后結結巴巴的說著“啥喜歡不喜歡的。”張沖對他的提議很不滿意,狠狠瞪了他一眼側過身躺下不再看他。
蔣小魚看著他膽怯的樣子,也惱火了起來。“你明明喜歡人家,連訓練都不敢跟人家在一起,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每天扒著窗戶偷看人訓練。”
張沖聞言氣急敗壞的坐起來,嚇得蔣小魚趕緊跑,隨即朝著蔣小魚扔了一只鞋過去。“你再說一個!”
蔣小魚看張沖好心當成驢肝肺的打自己,生氣的喊著“哎,禿子,你還敢打我。我問你你到底敢不敢去。”
張沖馬上一口回絕“我不去!”
蔣小魚深吸一口氣,看著張沖,“行,比我對你下死手,你等著。”
蔣小魚心想,弄不過沈梔意我還治不了你,于是放下狠話,蔣小就來到了海邊找烏云。看著努力學游泳的烏云,他計上心頭。
隨即朝著烏云開始了一頓忽悠,他以烏云游泳姿勢不對為由,表示要給她介紹一名資深游泳教練。而這個教練,正是張沖的死對頭——魯炎。
蔣小魚運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對著烏云大夸特夸魯炎的優勢。“魯炎,那可是正經八百的游泳冠軍。呃,本來他是要參加奧運會奪金牌的,屈才才到了咱們這,你知道嗎。”
而心思單純的烏云并不知道蔣小魚真正的目的,只是在得知魯炎的輝煌成績后,瞬間來了興趣,立馬找到魯炎請教。
但是沒想到卻遭到了魯炎的拒絕,這使得烏云尷尬不已,蔣小魚見狀趕忙上前,叉著腰的看向魯炎“你們師出同門,你就這樣當大師兄的。”
魯炎卻看著他,淡淡的撇出一句“關你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