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
喬溪月唇角顫抖半天,只說了兩個字,一轉身沖了出去。
江行舟雙手握拳,用力捶在床上,軟綿綿的,一點都不解氣。
喬溪月回到臥室,越想越惱。
這個江行舟,從他被爺爺收養那天起,她就沒過一天好日子。
現在,居然還說她勾引他,她就那么犯賤?
喬溪月伸手抹了把臉,接二連三受傷,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她要趕緊去心悅衣品看看。
一進心悅衣品,喬溪月就被許少恒拽進了辦公室。
說好要陪喬溪月回喬家,在醫院里,卻又讓她撞上自己和林雨柔在一起,還起了沖突。
昨天,他總算安撫好林雨柔,去醫院看喬溪月,卻發現她已經出院。
本來今天要去看她,沒想到,她卻來了心悅衣品,省得他跑一趟了。
“月月,我昨天去醫院看你,你怎么就出院了?”
“我出不出院,跟你有關系?”
“瞧你說的,我們是夫妻,這是我們共同的辦公室,你忘了?”
喬溪月四下看看,沒錯,原來這里的確是她和許少恒的辦公室。
說是兩個人的辦公室,許少恒總是出外勤,基本就是她自己。
但是,現在不是了,因為到處還充滿了林雨柔的印記。
桌子上,林雨柔跟許少恒合影的相框,她相框早就不知道在哪里吃灰。
茶杯上有林雨柔的簽名,她送許少恒的杯子早就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飲水機的位置,擺著各種各樣的飲料,大概也是林雨柔放的,因為她只喝咖啡。
……
察覺到喬溪月的眼神,許少恒尷尬地笑了笑,去拉喬溪月的手,一副格外關心的樣子。
“昨天剛出院,今天怎么跑來這里了?”
喬溪月后撤一步,躲開他的手,這雙手曾經無數次溫柔地抱著她。
但是,想想這雙手也曾經抱過林雨柔,她就覺得惡心。
“怎么,我不能來?”
“能來,當然能來。”許少恒賠笑道,“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你剛出院,不想你操勞。”
“心悅是我的,我愿意!”
許少恒愣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討好地再次去拉喬溪月的手。
喬溪月再次甩開了他:“我讓銀行查過賬,心悅是怎么回事?賬目混亂,資金斷裂,這就是你不是在衣品,就在照顧我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