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之:“我會。”
無需宋知杳提醒。
宋知杳點頭,“好。”
事關陸見深和陸見微,她最信任的人就是陸衍之。
宋知杳道:“既然已經達成一致,聊聊?”
已是寒冬,宋知杳說話時呼出重重的白氣,“外面太冷了,去書房吧。”
陸衍之沒有拒絕。
歸樸院也有書房,地龍燒著,暖意融融。
兩人坐下,宋知杳又捧著蘭心送上的熱茶喝了一小口,這才道:“我想問的是關于微微的事。”
“你找了大夫為微微診治,她的情況那些大夫怎么說?”
罪魁禍首提及受害者,陸衍之的面色冷了幾分,到底也還穩得住,道:“微微的身體沒任何問題,是她自己不愿出聲。”
宋知杳心疼的眼睛都紅了。
如此看來,微微當初只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成了如今膽小怯懦不愿說話的樣子。
陸衍之看的分明,心生諷意,這一切不都是拜眼前人所賜嗎?
話到了嘴邊,到底沒開口。
書房內沉默了片刻,宋知杳才道:“我會盡力開解微微,她年紀還小,將來一定會有轉機。”
陸衍之深以為然。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陸瑾瑜的聲音,“宋知杳,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陸瑾瑜的話說的特別自然,頤指氣使,高高在上。
他從前不這樣,但這幾年被“宋知杳”慣的,在她面前一向高姿態。
他就在院中。
本就安靜的書房瞬間陷入死寂。
宋知杳下意識小心的覷了陸衍之一眼,正對上陸衍之似已看穿一切的眼神。
她沒來由的一陣心虛。
她想了想,還是起身道:“我出去一下。”
她出了書房,就立在廊下。
陸瑾瑜一身月白色的衣裳,披著狐裘大氅,面有慍怒,“宋知杳,你今日當真是過了!”
陸瑾瑜出口便是指責,“你便是對我有意見,沖著我來便好,為何要針對莞莞和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