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晴愣了愣神,隨即想起邱明杰說再也不搭理林韻詩的話。
“咋地,你一面勾引我男人,一面吊著別的男人,被發(fā)現(xiàn)了,來找我麻煩?有病。”
蘇晚晴故意把嗓門弄得很大,就是讓別人聽見,反正這年頭小三人人得而誅之。
林韻詩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之前她打聽過了,蘇晚晴的性子只敢跟陸長風(fēng)窩里橫,在外面隨便被人欺負(fù)。
剛才她在外面見到了邱明杰的車,沒見到他來送東西,找門衛(wèi)一打聽,竟然是蘇晚晴自己開車來的。
她眼前發(fā)黑,打電話去邱明杰家,恰好他回來了。
自己接的電話,林韻詩嬌滴滴的說:“明杰,你怎么這個禮拜不來找我呢?”
邱明杰瞬間怒氣上涌:“林韻詩,你別以為我是冤大頭。你一邊跟陸長風(fēng)表白,一邊吊著我。”
林韻詩握著電話的手差點(diǎn)掉了,她故作委屈的說道:“誰在你面前胡說八道,我明明沒有,是不是蘇晚晴嫉妒我才這么說的?”
邱明杰懶得跟她掰扯,越說越顯得自己像傻子,直接掛了電話。
林韻詩再打過去,邱明杰直接說:“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不然我找人揍你。”
嚇得林韻詩不敢再找他,她越想越氣。好不容易抓住的一條大魚就這么沒了。
回宿舍看見蘇晚晴在外面晾衣服,所有的火氣和委屈都傾瀉而出,怒火沖天的找她麻煩。
“我沒有,你少胡說八道,你明明就是嫉妒我年輕貌美。在邱明杰面前胡說八道,哄得他連汽車都借給你了。”林韻詩即使罵人,聲音仍是柔柔弱弱,叫人聽著覺得她十分委屈。
“蘇晚晴,真看不出來啊,你都這么胖了,還能勾引男人。”
蘇晚晴可不慣著她,直接一巴掌扇過去,她體格粗壯力氣大,這一巴掌直接把林韻詩扇懵了。
“你腦子里只有黃色廢料嗎?邱明杰是陸長風(fēng)的朋友,他借車給我來探親有問題嗎?”
“還有,是你勾引我男人,一會他回來我們當(dāng)面對峙,看是你不要臉還是他提起褲子不認(rèn)人。”
林韻詩一邊抹淚一邊說:“你不可以這樣空口白牙的抹黑我,我要去領(lǐng)導(dǎo)那里告你,太粗俗了。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做研究員的家屬。”
蘇晚晴冷笑:“我配不配輪不到你來嗶嗶,你是陸長風(fēng)什么人?姘頭還是外室?就算你是,我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擱在舊社會,你想進(jìn)我家門也要向我這個正室磕頭敬茶。還有,別惦記我的男人,他是好啊,可惜不是你的。”
林韻詩氣得哭著跑開。
蘇晚晴晾完衣服,回陸長風(fēng)宿舍,在書架上找了本《模擬電路》看了起來。
陸長風(fēng)的書架除了四大名著,其他全是工科書籍,清一色電子機(jī)械類的。
這本《模擬電路》對于化學(xué)博士的蘇晚晴來說都有些晦澀難懂。不過她閑來無事,看一看也無妨。
大概看了半小時(shí),所長秘書敲門,“蘇同志,我們所長叫你過去一趟。”
到了杜玉山的辦公室,林韻詩已經(jīng)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暈倒了。還真是柔弱不能自理。
杜玉山臉色漆黑,“蘇同志,你怎么可以打我們的研究員?”
蘇晚晴說:“她滿嘴噴糞,我不打她留著過年嗎?”
杜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