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那一箭射到了狍子的心肝,蹦噠不了幾下了。”
楊天雷自然是聽出了陳俊話里的意思,這是怕自己搶了:
“這一對狍子,我幾天前就開始跟蹤,沒想到被你小子搶了先,不過你小子確實也有些本事,今天算我倒霉,我要這只母狍子就行。”
“那就多謝楊叔了,我這本事都是我爹教的。”
陳俊憨憨一笑,沒再理會楊天雷,沿著血跡朝那逃走的公狍子追去。
楊天雷見陳俊拔腿就跑也是哭笑不得:“這小子還真謹慎,跟他爹一個樣。”
另一邊陳俊跟著血跡走了一百來步,終于是看到了一只倒在雪地里的公狍子。
那公狍子喘著粗氣,見有人來蹬了蹬蹄子,但怎么也站不起來了,更別說跑了。
陳俊摸出腰間的獵刀,一刀結束了狍子的生命。
陳俊這樣做并非多此一舉,雖然被射穿了心肝的狍子,用不了多久就會死,但他等不了,得趕緊拖著狍子下山,在這山上多待一下就多一分危險。
他掏出身上帶的麻繩,將四條腿綁在一起,就這么拖著狍子下了山。
也得虧是昨晚下了一夜的雪,不然這么大一只狍子,陳俊要是背下山估計得累得夠嗆。
拖著狍子,陳俊也不敢走太快,等回到村里時剛好還有一個時辰天就黑了。
路過村口時,村里的情報部門看到陳俊好像拖著東西,湊近一看是一只流著血的狍子,上面還插著一支箭。
“狍子!你打到狍子了?”
說話的人是胡志遠的婆娘,陳俊叫她李嬸。
“運氣好罷了。”
陳俊嘿嘿一笑,卻見一個六七歲的孩子一蹦一跳地朝他跑了過來。
“三叔,你回來了。
陳慶豐是陳有能喊來的,要是陳俊再不回來他就要回告訴陳田,讓陳田上山找人了。
“你怎么在這,快叫你爹過來接我。”
陳俊累得夠嗆,這過了橋就是平地,也沒什么雪,肯定是不能再拖了,不然皮毛拖壞了就不值錢了,得叫人扛回去。
“是爺爺叫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