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會所的老板和蔣父是熟識,兩人一手促成了這樁事,目的就是為了毀了許閱寂,讓她再也沒臉去找蔣堯糾纏,為此還拍了很多許閱寂的懟臉照攥在手里,只要許閱寂敢和蔣堯有一絲聯系,這些照片第二天就會爆的到處都是。
當時許閱寂差點就瘋了,一夜過去她不僅沒有賣掉酒,還把自己搭了進去,幸虧會所里有個大姐看她可憐,明明高考成績那么好居然來賣酒,心善借了她十萬,讓她回去給母親辦喪事。
不過大姐沒想到的是,許閱寂僅僅只是崩潰了幾天,她不光沒讓醫院拔母親的氧氣管,反而用十萬讓醫院給她母親續著命,然后又去辦理了休學,直接來會所上班了。
大姐私底下問她為什么不放棄搶救然后用那筆錢去讀書,許閱寂也不說,后來事實證明許閱寂的選擇是正確的,因為即使她沒和蔣堯聯系,她的事情也已經被人在老板圈子里傳開了,每天都有人打電話不懷好意地問她多少錢一晚,她根本不可能安安穩穩過完大學四年。
現在許閱寂跟了伍煊已經五年,算是脫離低級情人的范疇熬出頭了,哪怕伍煊以后聯姻結婚,許閱寂手里也已經拿到了市區一套別墅和三個商鋪店面以及兩千多萬現金,說句不好聽的——可能比她正常讀書畢業就業拿到的要多多了。
而且許閱寂是有心計和頭腦的,她這兩年的基金股票和投資基本都是賺的,只要不作死,可保一輩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富裕日子。
也許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踏入過心儀的高等學府。
“蔣堯聽說真相以后直接瘋了,跑去伍煊家里找許閱寂,結果被伍煊家的保鏢打了一頓。”趙凌嶼唏噓道:“我要是許閱寂我也不想見他,都是好心幫他補課倒的霉,晦氣玩意兒?!?/p>
伊旖嘶了一聲:“那他現在怎么樣啊,沒事吧?”
趙凌嶼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應該沒什么大事,伍煊又不是不知道蔣家,肯定不能打出個好歹來。”
說著又道:“現在他跟他爸也鬧翻了,他爸我認識,特別大男子主義一個人,對傷害許閱寂這件事一點悔意都沒有,現在還斷了蔣堯的資金警告他,這段時間蔣堯能不能活下去就全靠投的那部無cp刑偵劇爆不爆了,能大爆的話資金就能轉起來?!?/p>
伊旖問道:“那伍煊那邊沒動靜嗎?比如卡他那部劇報復一下什么的?”
趙凌嶼笑道:“這倒不必擔心,要保那部劇的人很多,撲肯定撲不了,就看能爆到什么程度了,再說伍煊自己也進醫院了,暫時顧不上這邊?!?/p>
伍煊萬萬沒想到活了三十年還能被其他富二代打上門搶小情人的,簡直是騎在他頭上撒野,當場揍了蔣堯一個熊貓眼,但蔣堯比伍煊年輕力壯,抓著他就是一頓反擊,然后才被伍家的保鏢一擁而上揍了一頓。
現在伍煊在醫院里處理傷口,許閱寂忙前忙后給他上藥按摩喂飯,嘴里心肝寶兒貝兒親親老公叫個不停,總算把伍煊的臉色哄好幾分。
來看望伍煊的朋友們紛紛嘲笑他此刻的熊樣。
江穎:“慫不慫啊小伍哥,別人搶老婆都搶你頭上來了?!?/p>
伍煊罵道:“呸,那人就是個神經病,我家小月季說了,她和蔣堯高三那陣談了幾天,就幾天而已,真把自己當什么絕世白月光了,以為人人都會記著初戀當寶啊?”
馮超杰道:“你這話說的,捷哥還在呢,人家拿初戀當寶,你讓他怎么接話?!?/p>
說著他疑惑道:“我記得那天你出去追張丹了,也追上了,怎么沒和好?”
傅易捷言簡意賅地回答道:“沒呢,他還在生氣,我媽最近也在折騰,煩?!?/p>
伍煊道:“行吧,那看來還得管伊旖叫幾天嫂子,早知道那天不去觸他霉頭了,我那天以為你和他鐵定要分了。”
傅易捷冷哼一聲:“他要是再不回來認錯,該分就分。”
“等等?我沒聽錯吧?”伍煊愣了下:“他從那天晚上到現在還沒回來找過你?”
馮超杰插嘴道:“小情人鬧脾氣,多大點事,就伊旖那個死德行,兩天見不到捷哥都能巴巴的找到他公司里去,我賭十瓶拉菲,不出兩天他肯定哭著回來?!?/p>
傅易捷緊繃的表情微微松了下來,語氣帶著一絲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得意:“他離不開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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