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景象,讓秦佑軍雙目赤紅。
許大茂和秦京茹正躺在床上,被子凌亂地散在身上,露出的肩膀和手臂緊緊貼在一起,連頭發(fā)都纏在了一塊兒。
秦佑軍只覺得一股血?dú)庵睕_頭頂,他怒吼一聲,聲音粗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沖上去一把揪住許大茂的衣領(lǐng),指節(jié)因?yàn)橛昧Χ喊祝瑩]起拳頭就往許大茂臉上砸:“我打死你個王八蛋!你竟敢毀我女兒清白!”
許大茂理虧,加上剛睡醒渾身發(fā)軟,只能雙手抱頭縮在床頭挨打。
秦佑軍的拳頭帶著莊稼人常年干重活的力道,每一拳砸下去都“砰砰”響,沒幾下,許大茂的嘴角就破了,滲出血絲,眼眶也腫了起來。
“別打了!別打了!有話好好說!”許大茂連連求饒。
秦立夏這時也快步走到床邊,目光掃過床上那絲絲縷縷、已經(jīng)發(fā)黑的鮮血痕跡時,眼淚“唰”地一下就掉了下來。
那是她的閨女啊,是她從小捧在手心的閨女!她伸出手,對著秦京茹的后背輕輕捶了幾下,力道輕得像羽毛,聲音卻哽咽得不成樣子:“你這丫頭!來的時候我是怎么跟你說的?別跟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你怎么就不聽!怎么能這么不自愛,跟男人睡在一起!是不是他強(qiáng)迫你的?這個流氓!咱們現(xiàn)在就送他去派出所,讓他吃槍子兒!”
秦京茹裹著被子,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聽到母親的話,肩膀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浸濕了被子:“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記不清了……”她腦子里一片混亂,只記得自己覺得熱就開始脫衣服,然后兩人就抱在一起啃,再后來的畫面,全是碎片化的,羞恥又混亂,讓她根本不敢細(xì)想。
賈張氏站在門口,雙手叉腰,三角眼在許大茂和秦京茹身上來回掃視,嘴角掛著看好戲的笑,嘴里還嘖嘖有聲:“你們可真行啊,孤男寡女的,沒結(jié)婚就鉆一個被窩里,也不嫌害臊!這要是傳出去,咱們四合院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我閨女在你們家住,出了這種事,你們賈家也有責(zé)任!”秦立夏抹了把眼淚,轉(zhuǎn)頭瞪著賈張氏,眼神里滿是怒火,“當(dāng)初是秦淮茹把京茹接來的,說會照看著她,結(jié)果呢?你們連她晚上出去都不知道,還有臉在這兒說風(fēng)涼話!”
賈張氏連忙擺手,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像是怕沾染上什么臟東西:“秦京茹都十八歲了,又不是八歲的孩子,她要往外跑,我哪能一天到晚看著她?這事跟我可沒關(guān)系,你們要找就找秦淮茹去,別賴在我身上!”
“你這話說的,倒像是一點(diǎn)責(zé)任都沒有了。”何雨柱這時也跟了過來,靠在門框上,抱著胳膊,一臉鄙夷地看著賈張氏,“京茹住在你家,你好歹也算半個主人,不說多照顧,至少得知道人在不在吧?現(xiàn)在出了事,你倒先把自己摘干凈了,真是會算賬。”
就在這時,二大媽聽到后院的動靜,也匆匆跑了過來。她一進(jìn)門,看到屋里亂糟糟的景象——許大茂鼻青臉腫,秦京茹哭成淚人,秦立夏夫婦滿臉怒氣,頓時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手指著屋里,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這是怎么了?怎么還打起來了?出什么大事了?”
她看了看屋里的混亂,又看了看秦立夏和秦佑軍鐵青的臉,心里知道這事小不了,“不行,這事得找三大爺來!院里就他這個大爺在,他是紅星小學(xué)的老教師,懂規(guī)矩、會斷事,讓他來評評理!不然再鬧下去,該出人命了!”
說完,二大媽也顧不上多問,急急忙忙往前院跑,一邊跑一邊喊:“三大爺!三大爺!您快到后院來!出大事了!”
沒一會兒,閆富貴就跟著二大媽來了。他一進(jìn)院子,看到屋里的景象,原本還算平和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他兒子閆解成眼看年后就要相看對象,院里卻接二連三地出這種丟人的事,這要是傳出去,還怎么找對象!
他氣得指著許大茂,手都在抖:“許大茂!你說說你,這辦的都是什么事兒!你一個有工作的人,怎么能干出這種敗壞門風(fēng)的事!你對得起你爸媽,對得起院里的街坊嗎!”
許大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到閆富貴,像是看到了救星,“三大爺,您快幫我勸勸秦大叔!讓他別再打了!有話咱們好好說!”
閆富貴清了清嗓子,轉(zhuǎn)頭看向秦佑軍,語氣盡量放緩,帶著幾分安撫:“秦兄弟,你先消消氣,別再動手了。讓許大茂先把衣服穿整齊了,這么光著身子吵吵,傳出去對京茹姑娘的名聲更不好。
我是這院里的三大爺,院里還有中院的一大爺易中海、后院的二大爺劉海中,他倆都在軋鋼廠上班,都是講道理、有威望的人。
你放心,今天這事,我們幾個大爺肯定給你做主,絕不會讓你閨女受委屈!”他心里打著算盤——把易中海和劉海中也拉進(jìn)來,萬一自己鎮(zhèn)不住場面,也好有個幫手,免得這事落到自己一個人頭上。
秦佑軍看閆富貴說得誠懇,又想著他是人民教師,應(yīng)該不會偏袒許大茂,心里的火氣稍稍壓下去了些。
他松開了攥著拳頭的手,指節(jié)因?yàn)橛昧^度,還泛著白,冷冷地瞥了許大茂一眼:“趕緊穿好衣服,別在這兒磨蹭!”
許大茂如蒙大赦,連忙抓過床邊的褲子和褂子,慌慌張張地往身上穿,手都在抖——扣子扣錯了好幾次,又重新解開扣一遍。
他一邊穿,心里一邊犯嘀咕:昨晚明明是他主動找的秦京茹,怎么現(xiàn)在反倒像是他被秦京茹算計(jì)了?這丫頭看著老實(shí)巴交他才下手的,怎么就出了岔子?
等許大茂穿好衣服,秦佑軍上前一步,擋住他想往外走的路,眼神冰冷得像寒冬的水,死死盯著他:“小子,衣服穿好了,該說說正事了。我閨女的清白被你毀了,這事你打算怎么解決?”
許大茂心里一緊,第一反應(yīng)就是用錢打發(fā)——在他看來,鄉(xiāng)下人本就圖錢,給點(diǎn)錢應(yīng)該就能了事。他連忙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我賠錢!秦大叔,您說個數(shù),只要我能拿出來,我都給!五百?不,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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