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風張嘴,又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回答這個問題,“好了,別問這么多,以后不要對別人說你是司妄對象。尤其是在別的女孩兒面前,別斷他姻緣。”
江遇晚鼓了鼓腮幫子,哦了一聲,又補了一句,“他是不是看上他秘書了?他對這個秘書的態度不對勁兒。”
江聿風,“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他對這個秘書不一般,所以你說話要注意分寸。”
……
黎聽堵了一個小時才到家,一出電梯她就感覺到有人,還沒有看到人是誰,她就被人摁著,接著屁股被摸了一把。
后背也被人壓住,帶著酒味兒的口氣直接撲上她的耳朵,“現在才回,我等你半天了。”
是薄司簡。
黎聽想轉身卻發現被他摁的死死的,根本沒法動,她忍著一口氣,“薄司簡,這兒有監控,我勸你理智一點兒。”
“不,我就要干你,我巴巴追你大半個月,結果你一個好臉兒沒給我。薄司妄那畜生你倒是不排斥,憑什么?”
他來撕扯她的褲子。
黎聽牙根子都咬了起來,正當她有了那么一點兒用力的空間想還手時,后背一松,接著就聽到砰的一聲,還有慘叫聲。
黎聽轉身,一抹陰影罩來,像張開的翅膀完全擋在她的面前。
挺拔如青松,風霜不浸。
薄司妄睥睨著薄司簡,眼神如涼風,“大晚上想女人了就去上吊,跑這兒來找死?”
薄司簡掙扎著起來,齜牙咧嘴的捂著后腰,兄弟倆又一次交鋒,他叫囂:“我特么的又沒上你媽,你踹我干什么?”
樓梯道的燈明亮刺眼,在薄司妄頭頂鋪開又往下蔓延,把他籠罩在一個湛茫的殼子里,明明感覺到他的神態沒有任何變化,而他往前走的時候,薄司簡卻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到底是在薄家橫慣了,他不可能承認他怕薄司妄,挺直脊背,佯裝天不怕地不怕。
薄司妄到他面前,一腳過去,薄司簡又趴在了地上,薄司妄踩在他的后背,“我媽你是上不到了,不過我倒是可以送你去陰曹地府見她。”
腳下用力,薄司簡疼的哇哇亂叫,薄司妄看差不多了,叫了人,“丘冷。”
他的司機過來,“妄哥。”
“扭送到警局,就說他夜闖民宅,意圖強暴,讓薄家去領人。”
薄司簡一下慌了。
丘冷,“是。”
他拎起薄司簡進了電梯,電梯門沒合上之前還能聽到薄司簡破防大叫,“畜生,你敢這么對我,你以為我真的失意了嗎?我就算把我手里的東西都給了你那又怎么樣,你也不過就是一個給我打工的,日后薄氏還是我的,你只是我們江家一條狗罷了,啊…你是狗!”
聲音消失。
電梯口短暫的寧靜。
片刻后,黎聽說,“謝謝你的及時出現。”
薄司妄雙手插兜,依舊是恣意姿態,“好說。”
黎聽多一嘴問,“你怎么會出現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