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想要找一個人,何其難。
黎聽的心反反復復的希望又失望。
黎聽站了起來,薄司妄抓著她的手腕把她往下一拽,黎聽失控的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大手精準的扣住了她的腰。
夏天的衣服都是輕薄型,黎聽再次感覺到了他腿部蓬勃的肌肉,和那股熾熱的力量。
她也沒有輕舉妄動,只是戒備的看著他,“你干嘛?”
薄司妄放浪的輕笑,“我能嗎?”
“……”黎聽,“不能。”
“真是可惜。”薄司妄修長的指尖撩起她頰邊一縷青絲,手指往下滑,捏著發梢,拿發梢在她臉上繚繞,他的眼神也在勾絲,“很懷念四年前跟你處過的男人?”
黎聽的臉被頭發撩過的地方出奇的癢,準備阻止他時,那發梢又去了她的脖子,在她的大動脈撫動。
她略微僵硬。
“不懷念,只是想跟他談談。”
“談什么?情還是愛?”
像撓癢癢搬的觸覺,從皮膚慢慢滲透到四肢百骸,像千萬只蟲子往骨頭里鉆。
黎聽氣息變了。
心跳也微微凌亂。
她克制著隱忍著,“什么都不談。”她抓著薄司妄的手,把他推回去,五指卡在他的喉嚨,“只想挖個坑,活埋了他。”
薄司妄悶笑,“這么恨他,也挺好,恨比愛長久。”
“薄總,你的手要是再亂動,我即使不能掐死你,我也能讓你很久沒法呼吸,也能讓你疼。”
薄司妄眼里來了興趣,“哦?”
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面。
黎聽兌現承諾,手用力,捏住了他的七寸。
她非常用力。
只要他正常,必然受不了。
可薄司妄顯然不正常,他笑了。
燦爛的像腐朽多年的行尸走肉碰到了想吞噬的獵物,又激起了他的生命力。
他的臉都變了色,可他沒有停止,俯身吻住了她。
如同狂風驟雨,久不能停歇。
唇瓣相抵,他嘶啞霸道的聲音竄進心肺,“這是我有問必答的報酬,寶貝兒,張嘴,嗯?”
黎聽第二天醒來,嘴唇都還是腫的,刷牙時嘴唇也很麻。
幸好只有吻,沒有其他的。
她沉悶的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