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妃見狀立即叫人去制止流言蜚語,她忽然對著淑太妃笑了笑:“母親也別惱,這虞知寧往后也沒什么好果子吃,婚期定在了十月,眼看著還有四個月就要成婚了,璟王一家子也在回京的路上,那位璟王繼妃可不是什么善茬。
咱們吃虧就虧在和虞知寧沒什么關聯,可璟王妃卻是她正兒八經的婆母,一個孝字足以壓得翻不了身。”
這樣解釋,淑太妃揚起了長眉釋懷一笑。
“母親,咱們說些開心的。還有不到半個月就是您大壽了,兒媳一定會替您安排妥當。”靖王妃道。
淑太妃將心頭怒火強壓下去,深意道:“這位長寧郡主初來京城,還沒參加過京城宴會吧?”
“母親放心,我已派人打過招呼。未來幾個月,不會有人敢給她下請帖。”靖王妃道,她就不信了,冷漠忽視虞知寧,太后還能挑出錯來!
大街上有關于虞知寧草菅人命,冷漠狠毒的流言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加之虞老夫人免了請安。
她也樂得自在,窩在毓秀閣翻找醫書,從母親的嫁妝里翻了不少孤本出來,每日午時后又去譚家看望譚老夫人。
接連幾日都是如此。
這日她剛從譚家回來,就看見宋氏帶著虞沁楚打扮得很隆重,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母親,大姐姐不跟著去嗎?”虞沁楚站在門口,故作疑惑地問。
宋氏上下打量虞知寧,也是詫異:“阿寧,你沒有收到潁川侯府賞花宴的請帖嗎?”
虞知寧揚眉。
“管家!”宋氏招來管家,板著臉:“怎么回事兒,潁川侯府的請帖呢,沒送到郡主手上嗎?”
管家弓著腰道:“回二夫人話,潁川侯府只送來三張請帖,一張給您,一張是二姑娘,還有一張是老夫人的。老夫人這幾日身子不適,就推辭了,并未有給郡主的。”
此話一出,虞知寧還沒有什么不明白的?
宋氏是早知道沒有自己的帖子,專程看她笑話呢。
虞沁楚一把拉住了虞知寧:“大姐姐還沒參加過京城宴會吧,不如,我帶著你一塊去吧,到了門口想必也不會攔著的。”
說著還不忘顯擺手上的請帖。
宋氏卻是故作為難:“阿寧,之前在麟州你跟著去宴會也就罷了,這里畢竟是京城,規矩森嚴,一帖一人是定數,不請自來是會被笑話的。你若是真想去,除非……”
宋氏的眼神瞄向了虞沁楚的貼身丫鬟司書。
“你和司書個子,身形都差不多,打扮成司書的模樣混進去,必定無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