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忍冬錯了,以后永遠陪在您的身邊,哪里都不去!”忍冬順勢撲進裴景鈺懷中,聲音嬌甜。
白皙的手指大膽地滑入水中,輕撫那硬實的腹肌。
“相爺,忍冬想您了……”
裴景鈺被忍冬這番舉動撩撥的欲火中燒,他閉了閉眼眸,腦中暫獲一瞬的清明。
女人的大膽舉動仍在繼續。
她見裴景鈺沉醉,雙手攀上他的脖頸,大膽地將雙唇奉上。
男人薄唇微抿,眼看近在咫尺。
就在快要貼上之時,裴景鈺驀然抬手,毫不留情地將身上攀著的人推開。
女子一時不察,趔趄過后扶住了一旁的衣池壁才得以站穩腳跟。
“怎的是你!”
水霧散去,裴景鈺看清了女人的面容后眉目間含了厭惡。
他長臂一伸扯過旁邊掛著的衣袍,迅速起身裹上踏出水池。
杜云瑤剛才撞到了腰間,此時被揭穿后含著眼淚,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樣。
她可是正經的高門貴女,為了討得裴景鈺歡心扮作個啞婢也就罷了,偏生他還不領情!
“景鈺哥哥,你我之間有婚約在,你為何不肯碰我,我就那般比不上那個丑陋的啞婢嗎?”
杜云瑤貴女的臉面被裴景鈺徹底打碎,她再次上前一步想要勾住男人的衣帶,卻被無情地拂開。
“本相與你早已退親,在我心中你同婉汐輩分一樣,都是我的妹妹。”
裴景鈺眉頭皺起,態度冷凝。
“我不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妻子!”
杜云瑤被“妹妹”二字刺痛了心,哭的歇斯底里。
“在我心中,妻子的位置已經有人。”
裴景鈺想起忍冬,眼眸溫和起來。
他這副神情被杜云瑤看進眼中,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妒恨燒了起來。
“她不過一個賤婢,如何能配得上你!更做不了丞相夫人!景鈺哥哥,忍冬已經死了!”
杜云瑤大聲叫嚷,忽而被一道含著嗜血殺意的目光嚇得不敢再言。
她瑟縮著住了口,心中根本不服。
“今日的事看在母親的面子上本相不再追究,你今后再來相府,最好恪守本分。”
裴景鈺已失去耐心,留下話后大步離去,徒留杜云瑤一人在屋中哭泣。
眼看著高大挺拔的身影離去,杜云瑤今夜的籌劃破滅,心中滿是對忍冬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