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見月此時已經(jīng)確認(rèn)了允禮無事,她驚魂未定的抱緊允禮,剛想要催促一旁的玉露去大門處看看大夫何時來,就聽得裴景玨這么一句話。
她緩緩轉(zhuǎn)頭,就這么和裴景玨眼中的質(zhì)問對上。
裴景玨衣衫全濕,卻仍不減矜貴風(fēng)度,他一雙眼睛緊緊的盯住蘇見月,冷聲詢問。
“允禮,究竟是誰的孩子?”
蘇見月喉嚨發(fā)緊,她剛經(jīng)歷了失而復(fù)得的心緒起伏,此時聽得裴景玨這一聲質(zhì)問,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我們之前,究竟見過沒有?”
裴景玨句句緊逼,看著蘇見月下意識的閃躲他的眼神,臉色發(fā)白恍若溺水之人。
他心中有一股疑問再在推著他尋找,好像一切的答案馬上要揭曉。
“我……”
蘇見月在他目光的威懾下,艱難的動了動嘴。
“相爺,太醫(yī)來了!”
竹叁焦急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局面,裴景玨目光沉沉,任由竹叁將允禮抱起往離得最近的院落前去。
蘇見月匆忙地站起身,快步追上竹叁。
她目光觸及到允禮的臉時,眉心頓時一跳。
允禮臉上修飾面容的東西已經(jīng)掉了……
裴景玨起身上前將她拉住,氣勢凌厲。
“有太醫(yī)在允禮會沒事的。”
他將蘇見月拉近,面無表情的重復(fù)。
“現(xiàn)在,回答我剛才的話。”
蘇見月下意識地感覺心慌,她目光忍不住看向竹叁離去的方向,解釋道。
“并非是相爺想的那樣,你與裴長安是表兄弟,像也屬實正常,允禮剛才受驚,他叫你爹爹不過是胡言亂語罷了?!?/p>
蘇見月將每一件事都找了個合理的解釋,心中有了些底氣。
只要她不承認(rèn),裴景玨就拿她沒辦法。
她好不容易才和裴長安和離脫離苦海,不能再失去允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