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云珠笑了,“你問的這個問題很關鍵,都說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哪個小朋友對游戲不喜歡呢,而大腦剛好也不會抵觸讓他產生快樂的東西,所以會接收得特別快。”
蕭景川懂了,“云珠解釋的我全都聽懂了。”
“那我去復習功課去了,你陪著航航練習。”說完之后又叮囑道:“大腦要不停的開發練習才能變得更聰明喲。”
蕭景川聽著她鼓勵似的語氣,又溫柔又俏皮,唇角忍不住彎起,“知道了。”
付云珠回到自己的書房,繼續復習。
而樓下,陳家老夫人帶著大兒子二兒子上門了。
一樓的客廳,蕭天聞坐在沙發的主位上,陳老夫人坐在他的對面。
兩個小舅子一左一右的站在老太太身后。
江柚青坐蕭天聞的右側。
陳老夫人看了一眼江柚青,嘆了一口氣對蕭天聞說道:“還真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想當年景川的母親嫁給你時,你還只是一個小小的排長。
為了生景川連命都丟了。
景川也是我們一手帶大。
現在兒子丈夫功成名就,卻馬上要成為別人的了。”
她可太知道怎么拿捏這個女婿了,一開口就能讓蕭天聞感到難受愧疚,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我記得淑玲的好,更念著你們的好。”
陳淑玲是蕭景川的母親。
“你要是真念著淑玲的好,就不會自作主張,非要給景川娶這么個后媽,讓人難堪。”
“媽!”蕭天聞立即出聲阻止,“我之所以忍這么多年,也是因為考慮到景川的感受。”
江柚青聽出來了,陳老夫人是真容不下她,怪不得陳婷慧敢在學校明目張膽的讓女兒難堪,想到女兒拐彎抹角回來告狀,想來是真受委屈了。
“景川年輕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陳老夫人語氣嚴肅,“你要真把這對母女留下,往后你們父子都得讓人看笑話。”
江柚青認識蕭天聞這么多年,只見過他在旁邊人面前說一不二,但第一次見他在老太太面前無所適從的難堪。
他對她這么多年始終是尊且維護的,包括對云珠也很好,當即站起身來,“陳老夫人,這件事是我欠考慮了……”
“好了,這不關你的事,先坐下。”蕭天聞打斷她的話,讓她坐下。
隨后又問陳老夫人,“您說說為什么我們父子倆以后會讓人笑話?”
陳老夫人,“父親看上保姆,兒子看上保姆的女兒,你說說這件事要是被人嚼了舌根,會不會說有其父必有其子?”
蕭天聞駭然,“媽,景川什么性子別人不清楚,你不清楚?這種話你到底是從哪里聽來的?”
江柚青也十分驚訝。
她本能地不想相信這老太太的話,但仔細回想起蕭景川對云珠的態度,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如果她真和蕭天聞成了親,在同一個屋檐下蕭景川還對云珠有這種想法,那可真是……
“無風不起浪,景川以前對謝家的婚事是什么態度,現在又是什么態度,你好好問問。”陳老夫人睨了蕭天聞一眼,一副威嚴長者的姿態。
蕭天聞想不起來蕭景川對謝婉婉前后的態度有什么變化,于是開口道:“我問問景川。”
謝家的態度蕭天聞很清楚,婉婉配景川也是綽綽有余,雖然兩人都沒有挑明,但蕭天聞對謝婉婉是極滿意的,就是不知道這丫頭心里對自己家小子滿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