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下出租車,看到還要走小巷,才能到招待所,站在原地沒動。
“看守所附近,應該沒人敢頂風作案吧?”唐母警惕四周,抓住女兒的胳膊不放。
她忘記自己還戴著金耳環,金項鏈了。
“我們身上又沒帶多少錢,不會的。”唐春晴暗暗咽口水。
早知道讓另外一個弟弟也跟過來了。
唐母點點頭,戴帽子圍巾,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一輛三輪車停下來,
兩個男人快步走過來,他們的目標是這兩個女人的首飾。
年輕一點的戴了金戒指,年齡大點的戴了金項鏈和金耳環。
唐春晴和母親一起走進小巷,幾乎是小跑向招待所的。
后面跟著她們的兩個男人快步走,經過她們時,同時出手。
唐春晴和唐母嚇得喊不聲,人已經跑遠了。
痛感傳來,唐母摸了下自己的耳朵,濕的,血腥味撲過來。
她差點痛暈過去,雙腿軟綿綿的。
唐春晴半拖著她走出巷子,大喊:“搶劫了……”
招待所的保安走過來,看到她們這個樣子,轉身回去打電話報警。
附近就有衛生院,保安幫忙扶著唐母去包扎。
唐春晴感覺雙腳踩在棉花上,還沒從剛才的搶劫緩過來。
幸好那兩個人只是劫財。
她最先冒出這個想法,也幸好她們沒來得及反應。
“你們可能在火車上就被盯上了,對方一路跟過來的。”警察過來時,做完筆錄后下結論。
搶的金飾金額很大,夠立案了,但想破案不容易。
唐春晴:“什么時候能抓到人?”
“你們在火車上,應該把貴重的東西都藏好,
財不外露,多提防些比什么都強,
像你們這樣連他們的相貌都沒看到,想抓到人基本不可能。”警察又繼續,看了一眼唐春晴的耳朵,之前應該戴了金耳環,為什么不提醒自己的母親?
“你這個同志怎么回事?現在是怪我們戴金飾嗎?
明明是你們工作沒做好,讓那些人猖狂到當街搶劫。”唐母兩只耳朵都包扎好了,瞪向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