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李彩蓮剛起床,桌上就擺好了買回來的早飯。
她狐疑地往后客臥看,房門緊閉。
李彩蓮:“美洋,你買的早飯?”
“是啊,小蓮,你先吃,我換襯衫就出來?!?/p>
王美洋的聲音從里屋傳出來。
李彩蓮拿起桌上的花卷,慢悠悠地掰著吃。
等王美洋走出來,李彩蓮瞳孔微顫。
這發型…跟在獄里時一樣,如果不是她雙眼神采奕奕,李彩蓮還以為王美洋也重生了。
獄里的王美洋眼底只有凌厲的光,淡淡的,如平靜深潭,隨時能蹦出一條帶牙齒的魚。
“看來我早上沒白忙活一場?!蓖趺姥蟮靡獾匦χ?/p>
她素面朝天,卻如畫了淡妝。
眉毛是天然的,唇色淡粉紅色,皮膚白皙沒任何毛孔。
李彩蓮:“挺好,避免職場被騷擾?!?/p>
“不僅如此,我要反抗他們,我的丈夫,婆婆,
還有我父母,他們覺得我只要當廢物,成為一個他們覺得賞心悅目的花瓶就行了。”王美洋吃了一個小籠包,拿起隨身小鏡子照。
昨晚陸亦箏說的話猶如在耳。
【在你沒辦法保護自己的美貌時,隱藏它,能少很多麻煩?!?/p>
她從小被夸到大,但沒人跟她說,該努力積攢能力,讓別人不敢只看到她美貌,覺得她腦袋空空,好拿捏。
李彩蓮輕點頭:“如果可以,還要學點防身術,隨身帶防狼噴霧,或小電棍?!?/p>
她從包里拿出電棍,遞給王美洋。
“我不能要,這是你用來防身的?!蓖趺姥筮B忙擺手,
她覺得自己從昨天開始就走運了,遇到好幾個能深交的朋友。
現在她還沒想好怎么處理付文臣的關系,先擱置。
等她能養活自己,她就可以找律師起訴離婚了。
王美洋深知,父母不會幫自己,以前的朋友更覺得她瘋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拿著吧,我不需要,以后你就懂了。”李彩蓮意味深長地道。
隨后把小電棍塞進她的包里,很小一個,電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