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追兵放話獵隊至!牽出抗熵聯盟?
為首的黑甲人拽著老三的胳膊往殘墟入口拖,另一個拎著黑屏的捕捉器,走兩步回頭罵一句:“你們等著!獵隊半個時辰準到!到時候看你們還能抱著這破芽子喘氣!”粗嗓門撞在斷壁上,嗡嗡的,聽得人煩。
蘇墨沒心思跟他們吵,蹲下來就盯著地上的花芽——芽尖的金黑紋路淡得快成透明,軟乎乎搭在靈火邊,碰一下就輕輕顫,跟被風一吹就散架似的。熵寂花的葉片也蔫著,貼在花芽旁邊,之前亮堂堂的金光弱得像快滅的燭火,烤在手上都沒暖意。
“別跟他們置氣,先顧芽子!”阿禾拽了把蘇墨的袖子,蹲下來用機械藤尖掃花芽,屏幕跳著弱綠光,“靈氣耗太狠了,之前纏人的毒素也快散光了——得再從你胳膊上引點熵蝕毒素過來,不然這芽子撐不到獵隊來就得蔫。”
蘇墨趕緊擼起袖子,胳膊上的黑紋淡了圈,摸上去暖烘烘的,還扎得慌,跟貼了片熱砂紙似的。他指尖貼著花芽的菌絲,慢慢引了點毒素過去——毒素剛滲進菌絲,芽尖的紋路亮了一絲絲,可沒兩秒又暗下去,像是沒力氣抓牢,全順著菌絲往下淌。
“咋還接不住啊?”蘇墨急得指尖發顫,又多引了點毒素,胳膊上的黑紋更淡了,疼得他后槽牙咬得響,“是毒素不夠純,還是芽子虛得連毒素都咽不下了?”
“不是毒素的事,是芽子剛融合,底子太薄!”阿禾把機械藤轉過來,調出符號截圖,又摸出兜里的半塊木牌——就是之前在石屋撿的、刻著“抗熵”的那塊,木牌邊緣沾了層灰,她用指尖蹭了蹭,突然“呀”一聲低呼,手都抖了:“你看!木牌邊緣的紋路,跟捕捉器里的符號能拼上半塊!”
蘇墨湊過去一看,還真是!木牌邊緣的深褐紋路,跟符號里的藤條線條嚴絲合縫,就缺了花瓣那半。他指尖蹭了蹭“抗熵”倆字,字縫里沾著點淡金靈氣,軟乎乎蹭在指腹上:“之前守墟靈說我是‘抗熵繼承者’,現在魔研所的捕捉器里有聯盟的符號……他們難道也在找抗熵聯盟的遺址?”
“不止找吧!”阿禾突然想起啥,抓起地上的捕捉器——剛才黑屏后沒管,這會兒摸上去燙得燙手,側面接口還偷偷閃弱藍光,跟藏在暗處的小眼睛似的,“這破儀器沒關!還在發信號!剛才只關了表面的,沒掐斷底層的!”
蘇墨趕緊讓熵寂花的金光掃過去,藍光“滋”地滅了,可儀器還是燙。阿禾把機械藤重新接上,屏幕跳出行紅字,刺得眼睛疼:“已發二次定位信號,獵隊接收成功,預計到:三刻鐘。”
“操!還藏著二次定位!”阿禾急得拍了下捕捉器,指尖拍得通紅,聲音都啞了,“三刻鐘!芽子連恢復的時間都不夠,更別說對付獵隊了!”
蘇墨心里一沉,盯著花芽的芽尖——剛補的毒素只讓紋路亮了一點點,再想補,胳膊上的黑紋淡得快看不見了,再引下去,他怕毒素順著血管竄全身。抬頭往石屋外看,風刮得斷壁嗚嗚響,裹著熵蝕體的腥氣,還混著“叮當”的金屬響——是獵隊的黑甲撞在石壁上,越來越近,都到殘墟外圍了!
“要不找守墟靈幫忙?”阿禾突然抓住蘇墨的胳膊,聲音發顫,“守墟靈是遺址守護者,肯定能對付獵隊!之前在實驗艙見過它,咱們去喊喊試試,說不定它能出來!”
倆人不敢耽擱,蘇墨蹲下來,小心地把花芽抱起來,怕碰壞了,手都懸著;阿禾拎起捕捉器,揣好木牌,跟著往實驗艙跑。斷壁間的金屬聲越來越近,還傳來獵隊的喊:“按定位找!別讓那倆小兔崽子跑了!抓著他們,編輯師給賞錢!”
跑到實驗艙門口,阿禾對著石壁喊:“守墟靈!守墟靈!”喊了兩聲,石壁沒半點動靜。蘇墨把花芽放在之前守墟靈出現的石壁前,熵寂花的金光掃過去,石壁縫里只飄出點淡綠光,跟沒睡醒似的,沒見守墟靈的影子。
“咋還不出來啊?”阿禾急得用機械藤敲石壁,藤尖撞得“咚咚”響,“獵隊都快到了!再不出手,殘墟要被他們拆了,熵蝕體也得跑出來!”
石壁縫里的綠光閃了閃,飄出片帶金邊的葉子,慢悠悠落在蘇墨手心——是守墟靈的葉片!上面刻著行小字,淡得快看不見:“繼承者需自證,守墟不插手外力之爭。”
第97章追兵放話獵隊至!牽出抗熵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