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刀教主望向鎮(zhèn)北神軍指揮使說道:“中州派說白早帶著定位法器?”
鎮(zhèn)北神軍指揮使說道:“沒有找到,應該是隔得太遠。”
風刀教主覺得好生麻煩,說道:“明明是那個叫井九的青山弟子最先發(fā)現問題,為何他們反而跑進去了?”
無人知曉這個答案。
寒霧漸漸重新聚攏,霧深處有道氣息若隱若現。
風刀教主神情驟變,說道:“不能再在此地停留。”
渡海僧望著寒霧那邊,再次嘆了口氣,手里的念珠散發(fā)光毫,照亮前路。
風刀教主與鎮(zhèn)北神軍指揮使分別提起桐廬與另外那名昏迷的年輕弟子,祭出法寶破開寒霧,踏空而去,回到了中州派的云船。
中州派長老發(fā)現洛淮南與白早并沒有隨他們回來,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但他知道現在局勢緊張,沒有說什么,命令云船破開罡風向著南方飛去。
渡海僧與這位中州派長老低聲說了幾句,走回云船舷畔,望向下方的雪原群山。
沒有聲音,什么都沒有,群山也已經消失,只有無邊無際的寒霧。
白茫茫一片真干凈。
桐廬醒了過來,望向上方的云層。
云層被狂暴的罡風吹得極亂,變幻出無數種形狀,卻沒能讓他的眼神有任何變化。
被嚴重凍傷的手指,此刻應該痛癢異常,同樣也沒能讓他的眼神有任何變化。
他眼里全無神采,木然想著那一刻的數幕畫面。
恐怖的雪蟲,同伴的慘死,自己的絕望,洛淮南高大的身影出現。
最后,那個高大的身影消失在仿佛黑洞般的蟲嘴里。
“你一定要活下來。”
桐廬臉色蒼白,自言自語說道:“不然我這么贏了你,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知道他是專心道戰(zhàn),沒有理會外界情形,還是受驚過度,精神有些恍惚,竟不知道今年的道戰(zhàn)第一是井九。
渡海僧看了他一眼,心里生出與風刀教主相同的疑惑。
井九最先感知到危險,為何卻要往霧里去,搞到現在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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