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兩人互生情愫,一切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了。
兩方人馬堵在官道上,身后漸漸有人不滿,已經(jīng)派小廝前來問話。
穗穗依舊不認錯。
“他就是無子之相。他官運亨通,兒女該是大富大貴之相。可那兩個孩子,明明就是平凡無奇且無官財之相。”穗穗絲毫不改口。
老夫人氣得大罵孽障。
兩方人馬漸漸有些失控。
正在這時。
“那輛馬車是不是太醫(yī)院署的馬車?”阿月指著不遠處停留的一輛青色馬車。
沈夫人眼神一慌,輕輕捏了捏袖子:“相公,我們回去吧。”沈夫人眼中含淚,已經(jīng)是半倚靠在沈大人身上。
可阿月動作快,直接快步上前將此事說出來,請了太醫(yī)院署下馬車。
院長今年已經(jīng)六十,是個精神抖擻的小老頭子。
身后的藥童背著藥箱。
沈夫人眼中的淚幾乎要落下來,近乎哀求。
沈大人這一刻,不知為何,瞧見夫人的驚慌失措,莫名的多了一絲不安。
他和妻子相濡以沫近二十年,第一次,瞧見夫人這般模樣。
他潔身自好,夫人端莊賢惠,兩人一直是恩愛的形象。
“夫人,只是診脈,不要緊的。咱們在府上,也是每個月都請平安脈的。”沈大人輕輕拍了拍妻子的手,瞧見她雙手冰冷,甚至有幾分顫抖。
沈大人心頭猛地一痛。
連呼吸都變得緊張起來。
他不由得朝著馬車上那小女娃看去,女娃生的唇紅齒白面容嬌憨,
此刻她看著自己的目光……格外的同情。
那目光刺傷了他。
沈夫人幾乎是掛在他身上,毫無力氣。
兩個孩子也不安的哭了起來。
“沈大人,別聽這死丫頭胡言亂語。您若是診脈,豈不是對夫人的質(zhì)疑,對夫人的侮辱。”李氏狠狠的剜了一眼穗穗。
穗穗雙手一攤:“說實話的人,總會面對各種詆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