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怕是要失望了,賈大小姐已經(jīng)康復(fù)了。”
陳平耀獰笑。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神醫(yī)呀。”
他徑直走到蘇晨的面前,貼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敢動我兒子!你毀他一只卵子,我要你半條命。”
蘇晨被幾個人架著,雖然他身上的真氣剛才為賈淺淺治療的時候消耗得差不多了,但稍微還有點(diǎn)殘余,收拾這老家伙足夠了。
瞅準(zhǔn)機(jī)會,猛地飛起一腳,就朝陳平耀的小腹踢了過去。
陳平耀怎么也沒有想到,蘇晨竟然給了他這么一擊,還沒來得及回避呢,這一腳正好踢在他的命根子上。
雖然卵子沒碎,但一股痛楚順著小腹就蔓延到脊椎上了。
那股痛難以忍受。這老家伙啊一聲慘叫,手捂著小肚子就蹲下了。
劉鋒見蘇晨把陳平耀打了,抬手一個耳光就朝蘇晨的臉頰扇了過去。
“鄉(xiāng)巴佬!不知道天高地厚,連院長都敢打,今天老子給你松松骨。”
“住手。”
就在劉鋒的巴掌距離蘇晨的臉頰還有十幾公分的時候,身后突然間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
劉鋒渾身一顫,他的手憑空硬生生就停住了。
這女人的聲音滿是威嚴(yán),聽得他后背一陣發(fā)涼。
急忙回頭,就看見戴瑤扶著賈淺淺站在那里。
戴瑤的眼神冰冷,直直地刺向劉鋒。
劉鋒雖然只是個保安隊(duì)隊(duì)長,但多少有點(diǎn)人脈關(guān)系,所以他還是認(rèn)識戴瑤的。
“戴夫人,這小子把我們副院長打了。”
劉鋒不明所以,訕訕地說道。
“蘇醫(yī)生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只要他高興,他想打誰就打誰,誰要敢反抗,就是跟我們老賈家作對。”
這下劉鋒回過神來了,汗水順著臉頰嘩的一下就下來了。
雖然陳平耀是副院長,為他撐腰,但是比起老賈家來那差了十萬八千里。
毫不客氣地說,如果他得罪了老賈家,他死了都沒敢找尸體的。
“戴夫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劉鋒站在戴瑤的面前,訕著臉,點(diǎn)頭哈腰地道歉。
“先扇自己十個耳光,然后給蘇先生道歉,他原諒你了,你就可以滾蛋了,他要不原諒你,把爪子給我剁了。”
劉鋒哪敢怠慢,盡管眾人都站在面前,他這臉面也顧不得了。